來,畢竟連日的奔波,這些女孩子家可有些抗不住。看著素兒有些蒼白的面容,段重也有些愧疚。

朱思文領著些侍衛去購置馬車、吃食,剩下的侍衛守在客棧之中。而咱們段重小皇子打著探察民情的旗號,就這麼在大街上晃盪著。

石城郡不大,但是巷子多,岔道多,所以咱們段重小皇子就這麼走著走著,就走進了岔道中,似乎迷了路。但是段重並不著急,反而在這些小巷中隨意的穿行著,只是看似隨意,卻沒有一點猶豫,反而很。。。。。。果斷。

也不知道躥到了哪個巷子中,段重的雙腳停在了一座宅院前面。

然而段重並沒有選擇敲門,而是選擇了翻牆。雙腳在牆面上連續踢蹬,右手瞬間扒在了石壁之上,稍微使力,整個人的身子便一躍而起,直直越過了院牆,跳到了這庭院之中。

這是一座典型的富貴人家的小院,風景特別的別緻。然而段重卻沒有心情欣賞這些,因為漫天的箭魚已經到了。

段重面色一沉,猛地一個翻身,躲過了第一波的箭雨。然而第二波的襲擊驟然已至。這回事無數塗了毒的飛鏢,呼嘯著向著立足未穩的段重射了過來。段重抽了一口涼氣,知道若是被這些毒標沾上了身,自己便必死無疑了。所以段重做出了一個極為慎重的選擇:脫衣。

段重的小皮襖脫了下來,,被拋在了空中。這是瞬間的事情,而幾在同時,皮襖被撕裂的聲音在空氣中彌散開來,無數碎布飛舞這,遮擋住了段重的視線。無數飛鏢也透過了碎布,向著段重攢射過來。

不過這一刻,段重已經有了足夠的喘息機會。因為段重拔出了劍。

這時候段重在崇聖寺刺石頭的功力便彰顯了出來,因為段重出劍極其精準,精準到可以刺中每一記射向自己的飛鏢。

然而段重的劍有足夠的快麼?答案是否定的。所以段重選擇了將射向自己下半身的飛鏢盡數挑飛,而身體以一個很詭異的角度向後傾斜著,竟是奇蹟般的躲過了這一波的襲擊。就好像。。。。。。基努裡維斯一樣。

然而這一切沒有結束。因為第三波的攻擊已經到了,這也是最後一波,最致命的一波。四個高手,分別從前後左右四個方位攻向還半仰著的段重。

四柄劍,四位不亞於段家家臣的高手。

這四個人似乎已經將段重當做了四人,因為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夠從這四柄劍的圍攻下活下來。段重自然不會狂到自己能夠從這四柄劍下活下來。

所以段重站直了身子,放下了劍,丟下了一句話:我是跟蕭王爺談生意的人。

四柄劍齊齊的停了下來,就在段重脖子的四個方向,挨著段重的面板,穩穩的懸在空中。不論是哪柄劍向前多刺出一分,段重必然會血濺當場,然而這四柄劍停住了。

段重定直了身子,沒有動彈,也沒有說話。因為段重知道這四柄劍是用來殺人的,而不是用來說話的。終於,庭院正廳的大門緩緩的開啟了,走出來一位步履蹣跚、滿頭白髮的老者。

這老者走的很慢,卻又很穩,踢開了一地的毒標,緩緩的來到了段重身前:“你是什麼人?”

“生意人。”

“做什麼生意?”

“賣戒指的。”

“戒指在哪?”

段重小心的將手伸進懷中摸索,摸出一枚金戒指,丟了過去。

老者接過戒指,仔細端詳了一陣,終於點了點頭,向四柄劍使了使眼色,頓時,劍撤。只聽到幾聲風響,便再也沒有了四柄劍的影子。

老者點了點頭:“你隨我來。”

段重端著杯子,輕輕的吹散了冒出的水汽,這才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茶水。“這院子的機關真是厲害,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老者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