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打上架了,段重自然是不會讓女人出手的,即便這個女人比自己厲害,而敵人,似乎也比自己厲害。

提督大人身子受阻,手腕被段重給捏在了手裡,自然是憤怒無比,正想破口大罵,卻突然感到手腕傳來一陣刺痛之感,頓時心中一驚,立刻發現了段重捏著自己手腕的那隻手裡起碼藏著一根針,而這根針卻正好對著的是自己手筋,只要這個真稍稍一動,便會挑斷了自己的手筋,整隻手便廢了。而段重還能笑嘻嘻的看著自己,裝出一副勸架的老好人的模樣。

“提督大人手下留情,不要為了一個女人傷了顏面。況且這李師師小姐可是我樓子裡的頭牌,若是讓大人給領走了,還叫段重怎麼做聲音!”

說話之間,這手中的針又往下刺了一份,提督大人皺了皺眉頭,感到了意思疼痛。這是威脅。而段重的武道到底有多高,許允煒提督大人並不知道,只是據二皇子的訊息,眼前這個尚未弱冠的少年似乎還是一位一段的高手。雖然說今日是自己砸場子線上,但是被一個青樓女子給扇了耳光,這的的確確是一件極為不光彩的事情。但是掂量著段重的實力,只好把滿心的怨氣給收了回去,沉聲道:“那此事文淵伯該如何解決?我這臉上的兩巴掌總不能白挨。”

段重訕訕的笑了兩聲,連忙搖了搖頭,將嘴巴湊到了提督大人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兩句話。提督大人聽完臉色一變,猶豫一下終於還是搖了搖腦袋:“好,今日我便不計較此事了,我等著文淵伯給我一個交代!”說罷從段重手中抽回了胳膊,頭也不回的出了屋子,把門重重的給甩上了。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事情幾乎在轉瞬之間發生瞭如此巨大的變化,先是兩個驚世駭俗的耳光,在眾人本以為事情不會這麼輕易結束的時候,段重一句悄悄話,竟然讓提督大人放棄了報復的念頭,推門而出。

段重到底說了什麼,沒有人知道。而在提督大人怒氣衝衝出了房門之後,二皇子的臉面也有些掛不住了,匆匆告辭便去追提督大人了。而蕭北平原本還想問問段重一些其中的關節,但是看著他這一副微笑著不準備回答任何問題的模樣,蕭北平放棄了開口,這些問題,還是等以後有機會再問吧。識趣的揮了揮手,也告辭了。而這屋子裡,自然就只剩下段重、李師師和幾個婢子。段重又揮了揮手,將這屋中的婢子給趕了出去。

———————————————————————————————————————在打了提督大人之後,李師師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樣過激的舉動,反而是淡然的坐在桌子之上喝著茶水。段重摸著鼻子坐了下來,想了一想,卻又覺得似乎此刻提方才那件事有些大傷風雅,終於嘆了口氣道:“謝謝你肯來樓子裡幫我!”

李師師皺了皺眉頭:“你坐在這裡只想說這個的話,便可以出去了。”

段重嘆了口氣,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遞了過去:“這是給你的!”

李師師一愣,不由自主的接了過去,開啟之後從中取出了一張摺好的白紙,稍微開啟一下,便又立刻闔上,李師師的臉上也多了一抹紅色。飛快的將紙又疊好,伸手將信封放在燭火之上燃了起來。瞬間便成為一堆飛灰。

段重摸了摸鼻子,嘆了口氣。李師師卻是圓目一瞪:“你嘆什麼氣?”

段重搖了搖腦袋:“我這一輩子畫的畫不多,唯一一幅畫的比較滿意的還被你給燒了,嘆口氣也不行麼?我原以為這樣的藝術品,你即便是收回去,也要收藏著才好。”

段重這麼一說,李師師頓時滿面羞紅,眼神卻是充滿怒意:“還有一張呢?”

段重道:“這個你不必擔心。只要你在這樓子中呆滿了兩年,剩下一張我自然會原封不動的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