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比起跑馬來,他們胯下的馬顯然不比雲奔的速度,這無疑是令這些人極其吐血鬱悶的事情。

但是,雲天河的運氣卻並不毛麼好。

艦本路而盅的方向。在雲奔跑到了快到盡頭時。那裡就堡 頁河。如果沿著河岸跑的話,只會被追到死角當中,再退回去,那顯然不太可能了。

看著前路,雲天河心中苦笑,正在急思對策,安叔卻突然道:“天河,我們跳河”。

“啥?”雲天河一聽,卻是驚道:“安叔,怎麼你也說跳河跳湖的事?”

安叔喉嚨有傷,聲音很嘶啞,低聲說道:“這周圍被佈下了天羅地網,跳河是我們唯一能夠生還的出路,你我順流而下,萬不得被水流衝散,到三條河流交匯口進入龍湖之後,我自有辦法!”

“可是雲在河還在猶豫他跳了河之後,雲奔怎麼辦,但安叔此時卻先行跳進了河中。

眼見前面已經沒有路可走了,雲天河一咬牙,不管雲奔能否聽懂,便低聲道:“夥計,你若能生還,就自己先回家,或者找個安全地方躲起來,我會回去找你的!”

說著,雲天河摸了摸雲奔的耳朵,拍了拍他的屁股之後,取下馬鞍上的包袱綁在身上,就一縱而起,扎進了河水之中,不見了身影,河面上只濺起一朵小小的浪花。

“給我取弓箭來,沿河岸尋,只要他們敢露頭換氣,就射死他們”。後來追上來的頭領見雲天河跳進了河中,憤怒地咆哮了起來。

可後面的人卻道:“頭領,我們出來的匆忙,根本就沒有帶弓箭啊!”

“回去,上船用鐵網圍河,給我堵撈。老子不信這二人還能逃出我們的天羅地網去”。頭領氣得咬牙切齒,亡魂大冒,當即一轉馬頭,便又急急往回趕去。

而後面的人看到岸邊剩下的一匹馬,不由叫道:“頭領,這馬乃是上等的追雲馬,不如我們帶

“帶你娘,人都逃了,要馬頂狗屁用!”那頭領氣得吐血,咆哮了一句,此人眼巴巴看了那馬一眼,一轉馬頭,迅速返回。

而云奔此時立在河邊,一直對著那河高聲在嘶吼,前蹄一直在上揚,似乎想要縱身跳入河中隨同主人一同而去,只是主人跳河前的動作是要讓他回家,雲奔似乎是陷入了某種掙扎,一直守在河邊高聲嘶叫,不肯離去。

直到過了良久,雲奔再一次對著那條蜿蜒奔騰的河流高吼一聲後,終於一轉身,向北奔去,只是他一直在回頭向這條河中張望著,帶著濃濃的不餘 ,

河水的水流有些端急,雲天河潛入河底,只能一直順流而下,他擔心對方會用駕箭,所以一真不敢冒頭。

不過在水中到並不覺得憋氣,以前在湖中修煉時,透過龜息術他都能夠憋上近一個,時辰左右,所以在河底,呼吸並不成問題。

河水比較深,雲天河在河水之中也能視物,除了一些在旁邊游來游去的魚線,他一直在尋找著安叔的身影。

心中計算了安叔跳河與自己相間隔的時間,雲天河順流而下時,加快了些速度,就像是一條大魚一般,沿著河流一直往下游,一直游到一處淺灣有分叉的地方,就見水底有一團身影,正是在等候他的安叔。

安叔的水性似乎非常的好,他在水底找了一根蘆葦杆換氣後,見到雲天河跟了上來,就用水草擰成一根繩子,將自己與雲天河二人綁了起來,這樣不至於他們在順流而下遇上湍急的地方會被衝散。

弄妥當之後,安叔向雲天河打了個手勢後,就帶著雲天河一直往中下游的方向游去。

在過了約一個時辰之後,天已經徹底的黑了,水底也是一片黑暗,安叔不能像雲天河那般能憋氣很長時間,他每隔半個時辰左右就要換氣。

在安叔的帶領下,二人一真游到中下游的一處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