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悲涼地嘆一口氣,然後表情落寞地走了,至於他那個兒子,哪還敢多說什麼,也只能抱著註定殘廢的胳膊趕緊離開找醫生給他截肢去了。

王老闆就是需要適當表現出自己並非無所不能,龍王爺也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是神。他甚至沒承認過神的存在,他的身份是亞特蘭蒂斯帝國的大祭祀,把他當作神那是老百姓自己認為的,他可從來沒說自己是神。至於他和道教關係,那只是因為他信仰道教,就像那位疑似醫護騎士信仰上帝一樣,而且他和王重陽這些人有交情,所以現在的道教徒都是他後輩,作為長輩他當然要照顧了。

他可不想給政府高層太大壓力。現在民間對他的崇拜就已經很氾濫了,畢竟人家也是吃這口飯的,萬一被誤會搶生意就不好了。

這傢伙在他的總統套房裡裝了整整一下午的逼,給兩個林彤的閨蜜。一個在龍王基金一次捐了五個億的慈善家做了賜福,給一個癌症晚期,只能在三零一醫院靠管子養活,都準備發卟告的久經考驗的wu產主義戰士起死回生了一下。然後收下了他兒子激動之餘獻上的一億歐元滙豐銀行本票,接著又接見了幾個前來拜見的徒子徒孫勉勵一番。

就這樣一直到了入夜,在十幾名侍女伺候下。吃了一頓據說價值數十萬的晚宴,因為心情好順手給酒店老闆賜福了一下,在後者腦袋都快磕出血的激動送別中由林彤送到大沽口,在夜色中登上了前來接他的小花,然後消失在了茫茫大海上。

第二天晚上,王躍就已經化身陳書記,在大阪的一間公寓裡單挑四個日本小白領了。

“維克托,你包養我好不好,我不想再工作了,只要每個月五十萬日元就可以了。”筋疲力盡的櫻子就像只溫順的小貓一樣趴在王老闆胸前說道,在他們周圍混亂地躺著另外三個年輕少女,都已經帶著疲憊和滿足進入了夢鄉。

“你,五十萬日元,我記得你們月薪也就三十萬吧?”王躍很好笑地看著她那張俏臉說,應該說這個女人還是值這個價的,畢竟也是從前的社長千金,雖然卸了妝後姿色縮水,但仍然不輸於那些小明星。

“你聽我說嘛,我可是認識娛樂圈很多人,如果你包養了我,我可以給你介紹她們,別說普通小明星了,就是現在最當紅的也可以,所以說你包養了我,就可以有很多女人上門了。”櫻子嬌嗔著說。

“這倒可以考慮,不過下了海的我可沒興趣,還有你,我不在的時候不準和別的男人勾搭,而且我還得僱個老太太看著你。”王老闆戳著她胸口說道。

“沒問題,大不了我和女人一起玩。”櫻子很開心地說。

“啊,還有,不一定要娛樂圈的,那些良家婦女,女學生什麼的也可以嘛!”王老闆同樣很開心地說道。

很顯然他是準備以後好好耕耘日本這片土地了,自從秋草去了歐洲後,他還一直沒怎麼玩過日本女人,這下子正好彌補一下。

第二天這傢伙拿著老陳同志的護照和銀行卡,在大阪另外買了一棟別墅,然後又僱了幾個僕人,讓櫻子般到那裡去做他的金絲雀,把這些都處理好之後,這才登上了前往舊金山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