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此起彼伏的吶喊聲尖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一無所有》不僅是崔建崛起的代表作,還是中國流行音樂的標誌作品。

在這首歌曲中,崔建高亢而真誠的嘶吼、近似北方民歌的曲子和口語化的歌詞給人們帶來了強烈的震撼。

雖然崔建在新加坡籍籍無名,但音樂不分國界,好的音樂就不怕打動不了人。

特別是這首《一無所有》,在崔建真誠而狂暴、近乎嘶吼演繹中更顯魅力。

這裡有人又會有質疑,大名鼎鼎的搖滾之父怎會在新加坡籍籍無名,既然籍籍無名,為什麼體育館內又會座無虛席?

實事求是,這個時期的崔建在新加坡還真沒有什麼名氣,原因其實很簡單,改革開放之前,內陸相對封閉的,與外界的聯絡甚少。

即便改革開放之後,內地對外界也是一步一步開放,所以一個內地歌手在新加坡籍籍無名再正常不過。

又有人會說,這不對,既然內地歌手在新加坡籍籍無名,那為什麼演唱會門票會賣得如此之好?

這還得感謝廖鴻儒,廖鴻儒雖然也是內地歌手,但他簽約的唱片公司卻是赫赫有名的飛碟唱片。

飛碟唱片在整個東南亞都有自己的銷售渠道,把專輯唱片賣到新加坡再正常不過。

這也是為什麼,所以歌手都願意把自己唱片約簽在這些大的唱片公司,畢竟誰不想走出國門,衝向世界。

廖鴻儒的兩張專輯質量都很高,在新加坡的銷售也極好,自然俘獲了一大批歌迷,說白了,體育館內歌迷基本上全是衝著廖鴻儒來的。

崔建唱完《一無所有》,又開始演唱《假行僧》。

“我要從南走到北

我還要從白走到黑。

我要人們都看到我

但不知道我是誰。

假如你看我有點累

就請你給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經愛上我

就請你吻我的嘴。

我有這雙腳,我有這雙腿,

我有這千山和萬水。

我要這所有的所有

但不要恨和悔……”

《假行僧》是廖鴻儒前世非常喜歡的一首歌。

對於這首歌,歷來都有很多完全不一樣的解讀,大體上有這麼幾類:

有說這是追求,追求浪子灑脫坦蕩的生活。

有說這是諷刺,諷刺不著邊際的流浪人生。

有說這唱的是隱喻,有說這唱的是自己。

不同的理解都有價值,這也是藝術作品最有價值的地方。

在廖鴻儒心中,假行僧就是他自己,如行僧般寂寞,卻不如行僧般心如止水。

畢竟,我們都不是聖人,而是有血有肉的平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