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煜輕輕拍著沈清婉的背,幫她順氣,這美人含淚,破碎柔弱之感更甚,看的寧煜不由心跳加速,想狠狠把沈清婉揉進懷裡吃掉。

“乖,婉兒不哭了,是朕沒保護好婉兒,讓韓氏那蠢貨欺負了去。朕答應過你,會護你周全,你放心,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三郎……”沈清婉柔柔怯怯的喊著寧煜,像貓兒一樣。

寧煜略微有些驚訝:“你喊朕什麼?”

沈清婉彷彿如夢初醒,惶恐的就要下床跪倒,被寧煜一把按住。

沈清婉不知所措:“是嬪妾僭越了,嬪妾一時情緒激動,竟把心裡對皇上的稱呼喊出了口,嬪妾惶恐,求皇上恕罪……”

寧煜卻突然笑了,平日冷峻的帝王此刻染上了笑顏,眼裡似有星辰。

“朕的婉兒對朕的稱呼,朕很喜歡。別怕。”

沈清婉點了點頭,忽地展臂抱住寧煜脖頸,撲入他的懷中,她刻意動作幅度大了一些,一股奇香鑽入了寧煜鼻子裡。

他嗅了嗅:“婉兒身上好香,朕竟從來沒聞過這種味道。”

沈清婉仰頭深情的望著寧煜:“皇上喜歡麼?嬪妾喜歡香料,做了香膏,沐浴之後塗抹身體,身體就浸染上香味了。”

沈清婉知道寧煜喜香,第一次在掖清池見他時他身上的香料味便很重,那日侍寢,他的乾陽宮裡,香爐裡焚香便罷了,窗幔寢衣也處處薰香。她便更加確定。

那日回來,沈清婉便特意調了香膏。

笑話,這可是她按照現代“事後清晨”香水調的,前中後調都差不多,這曖昧的小味兒,哪個男人能抗拒得了。

果然,她揣測的完全正確,寧煜很喜歡。

將她揉的更緊,恨不得一口吃掉,頭深深的埋入沈清婉的脖頸間。

“愛妃果然合朕心意。”

寧煜細細的啃咬著沈清婉的雪頸,逐漸往下探索,兩人的呼吸逐漸急促深重起來。

沈清婉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她今天打的牌是欲拒還迎,她要拉扯寧煜的心神。

男人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太輕易的被滿足,是不會珍惜的。

她要勾起寧煜的狩獵感征服欲,他要寧煜對她欲罷不能。

她要寧煜以為,她是那個等待征服的獵物。只有這樣,才能一直有新鮮感。否則新人那麼多,誰知道這個皇帝對自己的興趣能維持到幾時呢。

只不過,不是寧煜以為的沈清婉是獵物被他吃掉。而是,她沈清婉才是那個控制節奏的獵人。

高階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嘛。

於是,在寧煜扯開了她腰間的絲絛,把她壓倒在床上,準備進一步動作時,沈清婉的手握住了他寬厚的手掌,阻止了他:

“嗯……皇上……不行……”沈清婉喘息著。

寧煜正在興頭上,被猝然打斷,潑了盆冷水,相當的不爽,這後宮裡還沒人敢跟他說個“不”字。

沈清婉居然敢跟他說不行!

寧煜的眉頭驟然皺起,眉宇間凝結著一股壓抑的不悅之色:

“沈常在是在拒絕朕?”

“嬪妾不敢。”沈清婉慌忙從床上滾下來,跪倒在寧煜腳下,惶恐的解釋:“皇上是天子,嬪妾是天子的奴才,天子之命嬪妾自然不敢不從。”

這次寧煜沒有阻止她跪下,冷冷的看著她衣著單薄的跪在冰冷堅硬的地面。

“可是……嬪妾也把皇上當成自己的夫君。”沈清婉把頭伏得更低,低聲委屈的傾訴:“嬪妾此刻身體不適,自然希望自己的夫君多陪陪嬪妾,可是,也正因為是自己夫君,才不能這麼做。”

“若皇上只是皇上,那皇上無論做什麼嬪妾都不敢阻攔,可若皇上若是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