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牧���

這就是母親,孩子的一切要求,她都會極力地去滿足。只是我的母親遇到了個貪得無厭的兒子,而她的兒子想要的東西卻是天底下大多母親所不能給予和滿足的。

當晚,我又睡到了母親的大床上。我們瘋狂地**,似要把前幾日那些不開心和壓抑,都透過身體的纏繞與交合統統地發洩出來。我想母親還是需要的我的,從第一次開始,她就已經接受了我的身體,並且我能感覺到母親已經適應了我的**方式和習慣。

那一晚,所有的喃喃愛語都是蒼白無力的,我們就想這樣猛烈地撞擊,我們就想這樣放肆地喊叫。進行地過程中,我們不停地換著姿勢,嘗試著所有能夠達到人體極限的體位。時不時我竟然會下意識地衝母親說粗口,但母親也沒有表現出責怪,於是我更加肆無忌憚。我就要發洩,對那個欺負母親的無恥男人,對我這具多日難以滿足的身體。

天亮了,我和母親都不想起床,我們就這樣相擁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說,一會兒鬧。這是這個暑假我最後一次睡在母親身邊,所以我特別珍惜那時的每一分每一秒,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這個曾經讓我那麼厭倦的漫長假期,突然間變得如此短暫,而且時間好象過得越來越快,留在母親身邊的時間變得越來越短。

終歸還是要走的。月臺上,我一次又一次的抱擁了母親,不知情的人一定會認為我是個多麼沒有出息的孩子呢。我確實沒有出息,我現在比小時候還離不開母親,但離不開的意義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母親只是一遍遍地囑咐我注意安全,保重身體。其實我不想聽這些,我只是想聽她說句:「我愛你!我會等你回來!」

火車開動了,巨大的車身將我帶離了母親。看著暈黃燈光下母親揮手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我在心裡默默地流淚。這段時間我可能流了結束孩童時代以後最多的眼淚。不為別人,就為了這個令我深愛著的女人~~—我的母親。

「媽媽,你等著我,你一定要等著我呀……」

回到學校後,我並不能馬上投入到學生的角色中去。母親沉睡時的安詳、悲傷時的眼神、**時的瘋狂,關於她的一切的一切,無時無刻不在我的眼前晃動著。

我幾乎天天都要跟她通上一陣電話,只有聽到她的關愛,才能緩解我思念的煎熬。時間真是一劑治療痛苦記憶的良藥,我發現母親說話時的語氣,明顯比我在家裡開朗了很多。減輕她痛苦的同時,也減輕了我心裡的內疚。

既然暫時不能同母親朝夕相處,那也不能老是沉浸在這種想念中不能自拔呀。被我放下多時的籃球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邊,它是我除了母親之外的最愛了。奔跑跳躍中,透過身體激烈的碰撞、聲嘶力竭的吶喊,都會讓我體內的激|情一股腦地發洩出來。玩累了,倒頭便睡,也就不再去胡思亂想。

醒著的時候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想母親,但睡著的時候,我的潛意識還是讓我與母親一次次地在夢中相會。我好象看到母親回到了二十幾歲的樣子,雖然我只是在照片中見過。母親穿著一條小細花連衣裙,兩條粗黑的辮子搭在起浮的胸前,白晰的臉龐上,兩片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翹,一張一合,好象在衝著我笑,又好似在對我說著什麼。

我奔跑著過去,緊緊地擁抱著她、親吻著她,迫不急待地褪去她的長裙。我重溫著與母親親熱時的激動與瘋狂。當我們就快要衝到快樂的終點時,突然有一個黑黑的人影出現在我們面前,我看不清他的臉。

「是那個可惡的男人嗎?……不象!難道是父親?……我不能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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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我驚叫著從床上坐起來。把宿舍裡的哥們兒都吵了起來。

「小兵,鬧什麼妖呢,你怎麼了?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