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齊承悅。

齊承悅臉色更冷,被宋羽這副態度刺激到了,一個破了產,連禮服都只能穿這種廉價長裙的人,跟她裝什麼清高,還敢用這副不耐煩甚至是惱怒的態度面對她!

齊承悅雙臂在胸前交叉抱胸,冷聲說:“宋羽,那天晚上我跟你說的話,你根本不在乎是不是?大庭廣眾的,就勾。引簡逸,真不要這張臉了?”

“齊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自見你的那晚之後,我跟簡逸就沒有往來了。我不屑當小三,更不屑當簡逸那種男人的小三!我還沒愛他愛到甘願犧牲至此的地步,他也沒優秀到我可以為了他不顧一切。”

“你這樣潑婦一樣在這兒堵著我質問,不如想想是不是符合你齊家小姐的身份。”宋羽冷淡的撇唇,露出一個牽強的笑。

走廊是敞開式的,雖然有空調,但是溫度卻比宴會廳低了幾度,站的久了,宋羽便有些涼,裹了裹披肩。

“宋羽,別以為說這些就能扯開話題了!”齊承悅的臉憤怒的有些猙獰陰狠,激動的身手抓住了宋羽的手腕,死命的握著。

宋羽被她握的有些疼,皺眉說:“放手!”

“剛才我看著你跟簡逸一前一後的出來,你就那麼捨不得他,那麼喜歡他,在這種公眾場合也要纏著他嗎?你跟他說了什麼,逼著他必須去見你?”

“宋羽,這世界上男人那麼多,你怎麼就那麼喜歡別人的男人。別人的男人比較好是不是?”齊承悅把宋羽的手腕抓的更用力,不過聲音依舊不高,也是怕傳出去丟人。

宋羽無奈的嘆氣,這齊承悅怎麼好像是個說不通的,那麼不講理。

齊承悅是家裡唯一一個女兒,父母從小就寵的不行,養出一身的千金小姐的嬌慣脾氣,又特別固執,不論什麼自己說的就是對的,別人說的都是錯的。

只要是她認準了的事情,不論別人再怎麼解釋,她都不聽。

“我知道你現在破產了,這麼努力地

爭取到齊臨的生意,很缺錢吧?你想要多少錢,說,十萬夠不夠?你離簡逸遠點兒,別再纏著他,別再來打擾我們,我就給你。”齊承悅說著,面露不耐。

好像真是被宋羽纏的心力交瘁,實在受不了她了。

宋羽真是被齊承悅這種自說自話的行為氣笑了,她心中無語的完全說不出話,被齊承悅抓著的手高高抬起,使盡了力氣的狠狠一甩,也因為齊承悅在剛才稍稍鬆了力道,終於被宋羽成功的甩開了她的手。

宋羽氣的冷笑一聲,挺直了腰桿,“齊小姐,你的想象力不要太豐富。自始至終,我都沒有纏著他,反倒是躲著他!是他自己偷偷在後面跟著我,堵著我,我倒是希望你能管好你的男朋友,別讓他總來纏著我,這讓我很困擾!”

“還有,你與其來找我,不如把你的男朋友管好了,不要讓他在外面到處找女人。今天他能找我,明天就能找別人。那麼多的女人,你管得了嗎?總有一個是不在乎當小三的,你去找他外面的女人,倒不如從他這個根源上著手。”

“這樣一個男人,齊小姐你有膽子信,還要跟他在一起,我可沒這個膽子。”宋羽冷聲說完,丟下已經憤怒到面容扭曲的齊承悅,便走進了宴會廳。

也不去管還留在外面,僵立在原地的齊承悅,此時是什麼心情。

或許是因為宴會廳內比外面暖得多的溫度,讓宋羽有些煩躁,此時特別想喝特別冰的東西,又或者直接浸在冷水裡。

眼睛湧上一股暖疼,宋羽閉上眼,感覺到了眼內的溼意。

她忍著,真怕自己當場不爭氣的哭出來。

過了好久,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才再次睜開眼。

環顧四周,尋找著阮丹晨的身影,最後發現她正拿著一個盤子躲在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