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公事上,這讓齊承悅放鬆了不少,沒那麼緊張了。

正琢磨著要不要回去衛生間把那條短褲穿上,他竟直接坐在了地上,翻著齊承悅的筆記。

想著反正那條短褲穿上腰也不合適,還是要往下掉,她直接把浴巾從頭上拽下來,系在了腰上,把T恤扎進浴巾裡,順便把衣領也給固定不再亂跑,浴巾一下子就成了條裙子,一直到她的膝蓋,這樣就感覺好了不少。

她便雙膝併攏的坐到成東閣的旁邊,正好也跟他討論一下。

“這幾個畫圈的地方,是今天開會聽他們介紹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太妥當的地方,並沒有立即提出來,打算整理一下回去跟大哥說一下,看他的意思。”齊承悅看到成東閣正看著她筆記上的記號,便湊過去,伸手指著做了標記的地方解釋。

成東閣點點頭,轉頭要說什麼,卻突然愣住。

齊承悅為了看清楚筆記,湊了過來,不知不覺的就與他挨近了。

他這樣毫無徵兆的轉頭,兩人面對面的捱得極近,能夠感覺並聞到彼此的呼吸。

他也洗過澡了,齊承悅聞到了成東閣身上跟她相同的沐浴露和洗髮水的味道。

齊承悅緊張的不知不覺就屏住了呼吸,目光根本就不受大腦的控制了,竟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溫軟的唇上。

她臉上沒有妝,乾乾淨淨的,特別清透,湊近了看,連毛孔都看不見,看的成東閣眼睛都直了。

齊承悅正緊張著,感覺到他微微粗糙的手掌撫上了她的臉頰。

她以為他要吻她了,卻聽他開口說:“那次的採訪,你一直以為我是為了幫你擺脫尷尬的困境,而採取的權宜之計,對吧?”

齊承悅沒說話,呼吸微微鬆動後便又屏住。

在今天之前她確實是那樣想的,可是在聽到廚房裡他和孫少芸的話後,她已經明白了。

成東閣好像並不打算等她的回答,也不在乎她會怎麼回答似的,在齊承悅以為他

還有話繼續說的時候,卻突然湊過來吻住她。

他的唇上有牙膏的薄荷味道,很清新。那雙看起來就溫軟的唇,真的吻上去,竟是軟的讓她心碎。

他一手捧著她的臉,另一手也爬了上來,在後面托住了她的後腦,她嚐到了他舌上殘留的酒味,還帶著他本身醇冽的氣息。

他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向前,將她擠在了懷裡,讓她背抵著床。邊。

感受到他匈膛的暖燙與硬實,感覺自己整個都被他保護的很好,雙手顫顫的,不自覺地便抓住了他匈前的衣襟,把他的T恤都抓皺了。

她系在腰間的浴巾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了,垮垮的掛在腰上,隨著她曲著膝蓋的動作,浴巾也被擠了上去,露出白皙的長蹆。

成東閣一條長蹆擠進去,膝蓋正抵著她棉T下的那處,讓齊承悅的小復猛的縮緊了。

他緩緩地放鬆了吻她的力道,仍是意猶未盡似的,不捨得離開,不住的磨蹭她柔軟的唇。瓣,又啄又磨。

微微睜著低垂的眼,感覺她的睫毛掃在他的眼瞼上。

他的唇磨著她柔軟的唇。瓣,嗓音低啞,“我也跟你說過,其實我不是什麼好人,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幫。我對這記者說的那番話,是對你貨真價實的告白。我不只是為了幫你擺脫困境,我確實不忍心看你受苦難過,也是因為那番話全都是實話,都是出自我的真心。”

齊承悅睫毛顫了顫,睜開眼,那雙漂亮的眼睛蒙著一層霧氣。

可半晌,她卻緩緩的搖頭,“成東閣,我們不合適。”

成東閣微微一怔,稍稍的離開她,雙手仍捧著她的臉,手掌與指腹下都是她肌膚細嫩的觸感。

他眼睛微眯,說:“你怕我跟簡逸一樣,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