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癟了吧?”看見自己的老哥中招,譚青青非但沒有同情,反而還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小張可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呢,剛才我已經和他比試過一番了,咱倆是不分勝負。”

“小張也是你叫的嗎?你可是比他要小呢,叫他張哥還差不多。”譚某人瞪了眼自己那幸災樂禍的妹妹,隨後向張文仲一拱手,擺出了一個江湖人士的見面禮,沉聲說道:“沒想到呀,張先生年紀輕輕,居然就練出了暗勁!剛才我看見張先生以飛石打穴之時,就已經猜出了張先生修為不凡,卻沒有想到,已經高深到了這種地步。請恕在下冒昧的一問,張先生你師承何處?”他這是將張文仲的真元,當成了暗勁。現在這個世上,練武的人已經不多了,而能夠練出暗勁的人,也就更少了。所以,當他看見張文仲如此年輕,居然就已經練出了暗勁,不由的暗暗心驚。

張文仲笑著說道:“呵呵,譚先生不必這麼客氣,我並不是江湖中人,我剛才使用的,也並不是什麼暗勁。”

“不是暗勁?”譚某人不禁一愣,想要問張文仲,剛才那股奇特的力量,如果不是暗勁的話,又會是什麼?不過想了想,他最終還是忍住沒問。在他看來,這種類似暗勁的力量,定然是張文仲那個門派的獨門秘技。他如果貿然相詢的話,可是犯忌諱的。

“好啦,老哥,你就是一個粗人,別再裝斯文了。聽你那麼文縐縐的說話,我可是全身都起滿了雞皮疙瘩。”譚青青抗議道。

對自己的這個妹妹,譚某人還真是有點兒無可奈何,他咧嘴笑了笑,點頭說道:“青青說的沒錯,我還真就是一個粗人,剛才學著斯文了兩句,讓我全身都起滿了雞皮疙瘩。哎,張先生……唔,這樣稱呼也太生分了點兒,你是尤佳的好友,自然也就是我譚某人的好友。我應該要比你大上幾歲,乾脆我就管你叫小張。你如果覺的我這人還成呢,你就叫我老譚或者是譚哥。你若是覺的我這人不行,就叫我譚先生也成。”

“譚哥是個直爽的人,我喜歡和直爽的人交朋友。”張文仲笑著說道。

譚某人笑著說:“其實我也喜歡和直爽的人交朋友,因為直爽的人好騙。哈哈,和你開個玩笑而已,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張文仲說道:“其他那些直爽的人是否好騙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譚哥你絕對不好騙。”

“喔?你為什麼會這麼說?”譚某人不由好奇的問。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譚哥你應該是一名軍人,而且還是一名精銳的偵察兵!”張文仲含笑看著譚某人,語速不緩不急的說:“試問,這樣的人,又怎麼會好騙呢?”

“你怎麼會知道的?”譚某人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妹妹,“是你告訴小張的?”

“絕對不是我。”譚青青連忙為自己澄清。

看著譚某人和譚青青投向自己的驚訝和疑惑的目光,張文仲解釋道:“你身上有一種軍人特有的氣質,再加上你的功夫不凡,在虎口處又有著老繭,所以我就猜出了你的身份。”

“目光敏銳,觀察入微,你倒是具備了成為偵察兵的潛質。”譚某人恍然大悟,笑著說道。“有沒有興趣到我哪兒來乾乾?”

“以後再說吧,我現在還沒有當兵的打算。”張文仲委婉的拒絕。

就在張文仲和譚家姐妹說笑的時候,應邀而來的嘉賓們,也紛紛是入席落座。在一陣噼裡啪啦的鞭炮聲後,今天壽宴的主角,尤家的老爺子尤天海,就端坐在一張嶄新的輪椅上面,由尤佳給推了出來。

應邀而來的嘉賓們,紛紛起身鼓掌,向這位老壽星致以祝福。

張文仲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尤天海的那雙已經出現了萎縮跡象的腿上。

站在張文仲身邊的譚青青,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不由的輕嘆了口氣,輕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