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話,還真有可能會觸碰到這些法陣,從而暴露行蹤呢……”

厲魘那尖銳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在這個偏僻隱秘的藏品室裡響徹了起來。

“希望那九個白痴不會讓我失望,能夠剷除掉這個姓張的小子,讓我可以將功贖罪……”

就在這個時候,正準備和眾人一起,前往五號藏品室展開搜尋的張文仲,卻突然是一挑眉頭,停下了腳步。

“張先生,又怎麼了?”陸槐四人連忙問道。

張文仲掃了四周一眼,突然邁步走到了一個角落處,伸手從那兒摘下了一枚監控攝像頭。

“該死的……”透過膝上型電腦見到這一幕的厲魘,血色雙瞳中閃爍著的光芒頓時一盛,失聲驚呼了起來:“這些監控攝像頭,都是用妖魔之力改造過的,與博物館裡的陰氣、死氣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就算是渡劫期的修真者,也察覺不到它們的異樣。這個姓張的小子,不過是一個煉虛期的修真者罷了,怎麼能夠察覺到這些監控攝像頭上的異樣呢?他到底是怎麼辦到的?是巧合運氣,還是真的就發現了這些監控攝像頭上的異樣?”

厲魘的驚呼聲剛剛落下,它面前的這隻膝上型電腦,就在‘砰’的一聲炸響中,爆出了數點火星,隨即黑了屏,任它怎麼做,都無法讓這隻膝上型電腦重新啟動。

“這個該死的傢伙”

厲魘纏繞著黑霧的大手用力一揮,那隻膝上型電腦立刻就橫飛了出去,撞在了一旁的牆壁上,瞬間四分五裂成了一堆零件。

厲魘的憤怒,並不僅僅只是因為這隻膝上型電腦被張文仲用靈力給毀掉了,更是因為它知道,如蛛網般遍佈在博物館內的那些監控攝像頭,全都被張文仲用靈力,沿著那些四通八達的線路給毀掉了。它已經失去了對張文仲、對整個博物館的監控。雖然說,它可以使用妖力,重新監控整個博物館。但那樣做,也會讓張文仲等人,順著它釋放出的妖力,輕而易舉的找到它。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它是絕對不會那樣做的。

“看來,我不能夠再藏在這兒了,我得悄悄地潛伏到那個姓張的小子身邊,以便能夠抓住稍縱即逝的時機,將他一舉擊殺。雖說這樣做很危險,但總比待在這兒傻等,或是釋放出妖力監控整座博物館要好上許多……”

籠罩在厲魘身上的黑霧,陡然繚繞了起來。很快,它整個身體就消失在了這繚繞的黑霧中,沒有了蹤影。

與此同時,在三號藏品室裡,陸槐四人一頭霧水的走到了張文仲身邊,看著被他抓在手心裡的那隻監控攝像頭,不無驚訝的問道:“張先生,你這是在做什麼?”

無音也在這個時侯走了過來,看了眼張文仲手上的那隻監控攝像頭,眉頭微蹙,面露驚訝的‘咦’了一聲,說道:“在這隻監控攝像頭上,居然有妖魔之力存在,這是怎麼回事?”

張文仲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博物館裡面的這些監控攝像頭,已經被厲魘和九魔改造過了,用來監視我們的身影。在這些監控攝像頭面前,就算我們使用障眼法遮蔽,也是沒有用的。”

“啊?”陸槐四人聞言一驚。

這行蹤被敵人給掌握,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在面面相覷之餘,陸槐四人眉頭緊鎖的問道:“那該怎麼辦才好?”

張文仲右手輕輕一用力,‘轟’的一聲就將那隻監控攝像頭給捏成了碎片齏粉,隨即鬆開手,任由這些殘渣齏粉落下,並轉過身來說道:“不必擔心,我已經用靈力,順著這些監控攝像頭的連線線路,將藏在這座博物館裡的、所有的監控攝像頭都給摧毀了。現在,厲魘再也無法透過這些裝置監視到我們了。如果它不甘心的話,很有可能會潛伏到我們的身邊來,一邊近距離監視,一邊伺機偷襲。”

陸槐四人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