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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劉青青拉住錢璐璐。
“這我真不知道,是在沒有經驗。大姐,不好意思,小妹這次幫不了你。”錢璐璐俯下身在劉青青的耳朵邊上輕聲說:“回家問你男人去。”
劉青青就這樣暈暈乎乎的發了一整天的呆。甚至都沒記得給沈楚訊打個電話,問他怎樣。
誰知到沈楚訊在晚上回到家後竟然對此事隻字不提。劉青青根本不知道沈楚訊究竟去沒去借戶口。至少從他嘴裡沒有透露出隻言片語。劉青青糊塗了,不知道問還是不問。畢竟她沒有能借到戶口,就算沈楚訊順利騙出來,也沒什麼用。
直到晚上,劉青青實在忍不住,偷偷的問了一句。誰知到沈楚訊的反應是非常的強烈。第一次表現出從來沒有過的氣憤。這個從來沒有在女性和長輩面前粗口的男人,竟然開口就是媽個巴子、龜兒子的。從相貌醜陋推算出奶奶是媒婆,太爺爺是李蓮英的後人。從嘴臉難看語言孫子會返祖,後人患有白癜風。
劉青青吃驚的聽著沈楚訊這惡毒的語言,也想象得出他上午的際遇悲慘。那是直逼奧利弗&;#8226;特溫斯的悲慘;甚至是冉阿讓,芳汀的痛苦。
根本不用沈楚訊再講什麼,劉青青很清楚的知道結果如何。她也懶得問這個現在正陷入惡狠狠地咒罵中的男人。雖然不是罵她;雖然這咒罵也沒什麼難聽的粗口;雖然這咒罵聽起來很是有趣。
這次的失敗絕對奠定了兩口子和人才交流中心之間那不可調和的矛盾。只不過一邊強勢,一邊弱勢。解決的辦法也只能是弱勢適應強勢,這叫適者生存。 。 想看書來
第五章 被迫的緊急 (上)
所以劉青青和沈楚訊只能適應,否則只能被淘汰。當然淘汰也絕對不是一個可行的之舉,應該是乾脆不行。淘汰的是自己,要麼淘汰的就是對方。這就是悖論。
反正在這方面人才交流中心純屬是瞎扯淡的事情。既不合情,也不合理,甚至都不是合法的。畢竟法律規定了人人都有婚姻自由的權利。
所以戶口也就借不出來,想辦法,也只能想辦法。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
在經歷了短暫的時間後,這兩口子就把這件事情拋擲到腦後。辦法,還是留待以後必須之時再想。
誰想到就在週末逛街的時候,沈楚訊接到老爸沈文傑的電話。讓他趕緊回家,奶奶病危入院。
此等訊息炸如驚雷。沈楚訊不禁想起幼時遠離父母,在爺爺奶奶的照顧下長大。村頭的老石頭房子的探險;門前小溪撈蝦、抓青蛙;屋後的那頭水牛。爺爺整天拿著棍子跟在他屁股後面的恐嚇,卻從來沒動過他一根手指頭。那棍子把水泥地面敲得梆梆直響,還有那震天的吼罵聲,傳達的卻只是愛的資訊。還有奶奶做的冰涼糕、米酒。
當年因為考試而沒有見到爺爺最後一面,這成了沈楚訊二十多年來最大的遺憾。他對爺爺的感情永遠的停留在了那回憶裡的吼罵聲。多年沒有聽到,以後永遠也聽不到。而奶奶這突然傳來的訊息,他也難以承受。這不僅僅是奶奶即將遠離的訊息,也彷彿是爺爺最後的訊息。他知道,如果奶奶一旦離去,那已經離開的爺爺將會離自己更遠。因為爺爺最後殘存的記憶也全部落在對奶奶唯一的思念中。有奶奶在,還能勾起對爺爺一點殘存的回憶。
如果奶奶的離去,或許很快老屋將變成空屋。那留下自己童年無限快樂的老屋,或許將永遠的定格在人們最終離去的瞬間。
沈楚訊有四個堂姐,在那個計劃生育嚴格把關的年代,他成了爺爺奶奶唯一的希望。這沈家唯一的男孩子,也成了奶奶的心頭肉。他也享受了其他四位堂姐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待遇;當然他也接受了其他四位堂姐重來沒有接受過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