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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位幫主,江湖中無人知曉他們的真實姓名與來歷,僅以他們各自的稟性為其命名。
大幫主天殺魔君!
二幫主嗜殺魔君!
三幫主狂殺魔君!
有人陰聲發笑,道:“你這娃娃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
鐵杵身如蠻牛,且已年過三十,絕不是娃娃!
辜獨略微抬頭,看到站在屋脊上的發話之人。
發話之人身高不過五尺,像個十足的娃娃;但他的臉上卻滿是皺紋,年紀應在六旬以上。
自家的房頂上突然冒出一個老侏儒,任誰都該驚訝異常。
能在距離辜獨與鐵杵三丈之內藏身而又不被發覺,老侏儒的武功必定高得出奇。
辜獨的臉上沒有驚訝,也沒有在意老侏儒武功高低,眼中毫無保留的表露出內心的激動。在他看來,屋脊上的老侏儒只是一條不容放過的重要線索;只要擒獲這條線索,便極有可能尋找到辜家慘案的真相。
鐵杵行去屋下,昂頭仰視,甕聲甕氣的道:“老娃娃?你只說老子的口氣不小,定是看不起老子的武功,要不要下來比劃比劃?”老娃娃?鐵杵對他的稱呼倒也恰當!
辜獨知道鐵杵在吸引老侏儒的注意,為自己截斷老侏儒的退路爭取時間;偷偷挑高眼皮,打量起院中情景。
老侏儒足下是一座廂房,前後房屋相距十丈有餘;東面的房屋相距四丈許,沒有它物可以借力,絕難逾越;只有西邊一側,臨近廚房、庫房,可以遁逃。
辜獨向鐵杵遞去一個眼神,蓄勁待發。
老侏儒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笑呵呵的回手點了點退身之路,對辜獨道:“老夫的退路只此一條,你若有本事,可以先把它截斷!”又對鐵杵道:“你那點微薄之技自然入不得老夫法眼。”招了招手,“來來來,老夫與你比劃比劃!”
鐵杵偷偷撥了撥手指,傳給辜獨一個暗示。對老侏儒叫道:“老娃娃,你鐵杵爺爺來啦!”腳踏牆壁,躍身躥起,再手勾屋簷,翻身上得房頂。辜獨腳下急動,向著廂房的西角射去。
老侏儒待鐵杵站定,辜獨躥上屋脊,由身後逼來之時,方由懷中取出一根三尺長的短槍,握在手中。
看到短槍,辜獨為之一顫。
老侏儒手中的短槍竟與子竹胸前所插的短槍一般無二!
鐵杵也已認出老侏儒手中的短槍正是殺害子竹的兇器,暴吼道:“老混蛋,是不是你殺了子竹?”老侏儒問:“誰是子竹?”辜獨冷聲道:“‘安遠鏢局’的鏢師!”
老侏儒皺著眉問:“無名之輩,提他作甚?”辜獨亮出鐵棍,道:“‘安遠鏢局’內的兩男一女都是你殺的?”老侏儒不屑的道:“不堪一擊!”反問道:“三個狗屁鏢師,死了也就死了,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辜獨立時眼圈發紅,鼻子發酸,哽咽道:“玲瓏是我妻子,他肚子裡還有我未出世的孩子!”鼻子雖然發酸,可他的手卻並不痠軟,風馳電掣般攻出一棍,直插老侏儒的左肋。
鐵杵的拳頭也已經砸落,奔得是老侏儒的鼻樑。
老侏儒對著辜獨甩手射出短槍,再一貓腰,竟由鐵杵的胯下鑽了過去。
一聲脆響,短槍與辜獨的鐵棍迎頭相撞。鐵棍中空,短槍竟攜帶著勁力擠入鐵棍之內,鐵棍立時長了三尺。
老侏儒已經跑到房頂東角,正滿臉哀苦之色,盯著左手的食指。他的食指上套著一隻細小的指套,指套前端有如蠍尾,成彎鉤狀。此刻,彎鉤已經變形,壓在蠍尾上。
辜獨一步一步向他逼近,左右手分別握住槍、棍,雙臂猛開,“嘭……”的一聲,槍、棍已然分離。
鐵杵也逼向老侏儒,可他僅僅行出三步,突然覺得胯下微有麻木之感,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