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河,你在說什麼?”魏成道當即便怒了,能進扶搖聖地的人無不是鎮壓一個時代的天才。

他們之中現在竟然有人向現世的天驕臣服,這對他們來說是無法忍受的。

“我曾說過我只跟隨強者,如今劍刃擊敗了我,那我自然應臣服於他。”陸長河對著魏成道淡漠的說道。

“好,白非雪。”魏成道剛開口,白非雪便道:“魏成道的你只是這次的總指揮而已,別把自己放的太高,你沒有資格命令我。

不過我已經很久沒有殺過人了,也是時候該飲一下血了。”白非雪說道,隨後一步步走上去戰臺。

他每一步都踏在地面之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彷彿是敲擊著人們心靈的鼓點。

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可阻擋的氣勢。

他的眼神冷漠而深邃,如同寒星般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當他踏上戰臺時,一股無形的威壓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起來。

他的氣息如同深淵一般深沉,讓人感到無盡的恐懼和敬畏。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宛如一座無法撼動的山嶽,給人以巨大的壓力。

在古代天驕之中,怪胎如白非雪這樣的存在極為罕見。

他所修煉的血之大道,讓他成為了一個與眾不同的存在。

他以殺戮為生,甚至將自己逼入了病態之中。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初次殺人時都會感到噁心和恐懼的自然反應。

隨著時間推移,當他們經歷更多的殺戮後,便逐漸習慣並麻木起來。

然而,從本質上來說,殺人只是實現目標的一種手段罷了。

但有一類人卻與常人不同,他們最初也會像其他人一樣產生噁心和恐懼的自然反應。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不僅逐漸麻木,還會對殺人產生興奮感。

這些人的性格逐漸扭曲,他們熱衷於殺戮,並享受其中的快感。

儘管明知這是一種病態行為,但他們已無法自救。

這類人極其稀少,或許在數百萬乃至數千萬人中都未必能出現一個。

而白非雪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這一局,就我上吧。”楚無塵看著白非雪道,隨後也一步一步的走上了戰臺。

“不知道你的血液味道怎麼樣?”白非雪淡漠道。

“那要看看你有沒有資格喝到的血才能知道。”

“呵呵呵,已經有很久沒有人敢這麼對我說話了。”白非雪忽然笑了起來,跟他同一時代的人哪個不是避他如蛇蠍?

任何一個人都恨不得躲他躲得遠遠的,即使來到了現世扶搖聖地裡,也沒有人願意與他打交道。

白非雪的笑容沒有一絲溫度,以他為中心無數的寒冰開始擴散,讓人感受到了徹骨的寒意。

“你這寒冰也不怎麼樣。”楚無塵道,分線也以他為中心燃燒開來,讓任何一次含義都無法進入。

“那便試試。”白非雪的語氣平淡,但眼神卻充滿了自信和期待。

話音剛落,他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楚無塵面前。

與此同時,他身上的寒冰氣息也隨之而動,迅速凝聚成一把長八尺、寬一寸的冰晶長劍,握在他的手中。

楚無塵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沒有絲毫驚慌失措。

他的右拳閃耀著耀眼的金光,宛如一輪金日,將整個天地都染成了一片金黃。

隨著他一拳揮出,一股強大的力量洶湧而出,狠狠地砸向了冰晶長劍。

“咔嚓,咔嚓。”一連串清脆的聲響傳來,伴隨著白色霧氣的消散,眾人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