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裡面兩人只穿了一件單衣,御月凌風正跨坐在雲賦仙的腰上,左手將雲賦仙的兩隻手摁過頭頂,本人距離雲賦仙的嘴唇只剩下一寸距離。

看到蕭邪後,兩人一揮手便換了一身衣裳,然後正襟危坐,像極了上學時被班主任發現玩手機正在等待被批評的學生。

“呵,呵呵呵,解釋解釋。”蕭邪忽然笑了,只不過這想咋看咋滲人。

“一個娛樂而已,別那麼生氣嘛。”雲賦仙訕訕道。

“賦仙,賦仙,別說了。”御月凌風趕忙對雲賦仙使眼色。

“你就這麼討厭這件事?”

“那倒不是,我並不討厭,只是這件事對我的衝擊不是一般的大,而且你們倆開了一個很不好的頭。

你們要明白整個斬天府有很多的女性,先不說你們會不會把魔爪伸向她們,她們看到你們倆這個樣子會怎麼想?也許現在這個年紀不會想,可是等過了無盡歲月之後呢?

幾百年,幾千年,幾萬年,他們會不會也想試試這個滋味,我可不想等過了許多年之後發現整個斬天府全是百合盛開。

到時候各大世家聖地不僅僅得防止斬天府的男的拐人,還得防止斬天府的女子拐人,到時候那就真是人人喊打了。”蕭邪說道。

雲賦仙聽的是目瞪口呆,他原本以為蕭邪是吃醋了,畢竟佔有慾強很正常,整了半天他竟然是在擔心這個事兒,果然蕭邪還是蕭邪,至於御月凌風該說不說她的蕭邪的確是兩口子,連想法都一模一樣。

“這有什麼好怕的,放心,我絕對不會讓我們這件事情而人人喊打的。”御月凌風道。

“好吧,我信你一回,對了,你們兩個叫我來到底要幹嘛?”

“有人盯上你了,還要幹嘛?”御月凌風道。

“誰?”

“丹峰的那個長老。”雲賦仙道。

“我懂了,是想拿我煉丹是吧?怎麼丹修腦子怎麼都這麼怪呢?不過你倆咋知道?”

“啊,正常,他曾經想找我煉丹,然後當天晚上就被人打成了重傷,還被人發現了用人煉丹的事,差點兒連命都丟了,他的那些用來煉人的草藥全部被銷燬了。

而最近他又開始採集那些草藥了,最主要那玩意兒只能用來煉人丹否則就沒有什麼用,而且是在內閣大學之後他才開始採集,所以算來算去也就你們幾個了,這群人中能讓他最為動心的也就只有你了。”御月凌風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