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畫早已花的看不出圖樣了,玉小寶卻沒有在意,他死死的盯著門前地上一塊斷掉的牌匾,牌匾很破舊,從中間斷開,痕跡很新,應該是剛剛才弄斷的,踏天教三個大字巧巧的在天字那裡被折斷,好像在嘲笑這個名字一般。

一雙手突然出現,撿起了那兩塊被折斷的牌匾,那雙手上佈滿了黑黑的老人斑,面板鬆弛,順著那雙手,玉小寶對上這位老人的眼睛,裡面含著熱淚,帶著懷念和愧疚,老人將牌匾緊緊的抱在懷裡,嘴裡喃喃的唸叨著什麼,那聲音太輕,輕的幾乎聽不見,玉小寶卻聽到了,這位老人是在道歉,一直說著對不起。

這時一雙小手扯住了老人的衣服下襬,“爺爺,不哭,彤彤再去找塊好木材,讓爹爹重新雕一個牌匾,要比這個更好更結實。”

老人眼裡的悲傷淡去了一些,捏了捏小丫頭的臉頰,“彤彤真聽話,不過以後不要到處亂跑了,要是出事了,爺爺可就心疼了。”

“彤彤沒事,對了,爺爺,是這個大哥哥救了彤彤。大哥哥沒地方住,彤彤想讓他住在我們家,爺爺,可以麼?”小丫頭撒嬌道。

老人家一聽,連忙擦擦眼淚,對玉小寶拱手道:“這丫頭頑皮,總是往林子裡跑,這次多謝公子救了我家彤彤,舍下簡陋,公子要是不嫌棄,便在舍下住下吧。”

“多謝。”玉小寶點點頭,瞥了眼小丫頭,卻是什麼都沒說。

小丫頭沒想到自己之前的謊話被拆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雙手合十對玉小寶做了一個拜託的動作。

懶得理這個瘋丫頭,玉小寶收回視線,跟老人家問道:“老人家,在下有些事情不解,想請老人家為我解惑。”

“公子不用這麼客氣,叫我老劉就好,有什麼事兒你只管問吧。”老人家倒是很豪爽。

“爹,你和彤彤還在外面幹什麼?”突然,一個粗狂的聲音插了進來,跟著走來一個魁梧的大漢,他看到玉小寶時,微微皺眉,卻是沒說什麼,轉而看向老人家道:“爹,這位就是?”

“哦,鐵男來了啊,來,快來見見這位公子,彤彤今天又跑去林海了,還在裡面迷路了,多虧了這位公子,把人給送回來了。”

劉鐵男看到劉老懷裡抱著的牌匾,眉頭皺的更深了,目光中更是多了幾分不耐,卻是嘆口氣,朝玉小寶拱手道:“在下劉鐵男,多謝公子把我女兒給送回來,聽彤彤說你暫時沒地方住,就在我們家住下吧,雖然條件不是很好,但三餐溫飽還是給得起的。”

玉小寶點點頭,“打擾了。”

“不打擾不打擾,”小丫頭蹦蹦跳跳的很高興的樣子,拽著劉鐵男的手撒嬌道:“爹爹,我跟你說,大哥哥武功可好了,不如讓大哥哥加入我們踏天教吧,這次魔武鬥大哥哥一定可以拿到冠軍的。”

“胡鬧!”劉鐵男只當小女兒在開玩笑,轉而看向玉小寶,“不知道公子怎麼稱呼?”

“隨意吧。”玉小寶淡淡的說出三個字,似乎沒看見劉鐵男藏在眼底的戒心。比起剛才,現在玉小寶已經淡定了不少,而且他的心裡已經隱隱有了些頭緒,“劉老,我想問下,踏天教的教主可是叫玉景陽?”

“你怎麼知道我們創派教主的名字?”劉鐵男一臉驚訝,劉老更是像見了鬼似的看著他。

玉小寶頓了頓,緩聲道:“我家長輩曾與踏天教有舊,只是家族多年隱世在深山,我第一次下山,剛才聽到你們說踏天教,所以……”

劉老不疑有他,一臉激動道:“沒想到竟然還能夠遇到故人,不錯,我踏天教創派教主的確叫玉景陽,當年踏天教可是大庸第一魔教,無人能出左右,當時我踏天教光是門徒手下便有數千人,教主玉景陽更是大庸第一高手,”劉老似乎陷入了回憶中,眼裡滿是嚮往,反而是他兒子劉鐵男一臉不耐的樣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