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跟他相似,玉小寶撅著嘴巴,伸出爪子直接捏住了萊路小包子的臉頰,“這麼可愛漂亮的寶貝,會是我家的嗎?”

睡夢中的小包子似乎聽到了玉小寶的嘟囔,不滿的揮了揮手,想要揮開打擾自己睡覺的東東,玉小寶愣了一下,隨即笑開了,他這是在猶豫個什麼勁兒啊,明明馬上就可以知道的。

意念一動,玉小寶手中突然出現一瓶藥水,這個藥水是玉小寶從那夏的密室裡帶回來的,專用用於鑑別血脈的。他看了看萊路,另一隻手執起一根銀針,對著萊路肉呼呼的小手,銀光一閃,稚嫩的手指上一點紅色慢慢擴大,而睡夢中的小包子扯著小呼,連眉頭都沒有皺。

玉小寶將萊路的手指放到那瓶藥水的瓶口,滴了幾滴血進去,玉小寶就連忙收回小包子的手,一邊拿過早就準備好的藥劑抹上去,那針眼大的傷口立馬就消失不見了。

收拾好小包子的手,玉小寶再去看那瓶藥水,血液已經完全融合在藥水裡了,藥水由原來的透明色變成了淺淺的紅色,玉小寶再次掏出一根針,快速的紮上自己的手指,擠了幾滴血到瓶子裡。他看著那幾滴血融進藥水裡,接著藥水的顏色慢慢的變成了藍色,好看的天藍色。

玉小寶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竟然真的成了,他和萊路真的是……親人!

原來他不叫玉小寶,而叫煜小寶,他是煜家的後代。這麼說爹爹也是煜家的子孫,可是冰山臉明明說了,當年煜家的人除了萊路都死光了,爹爹又是怎麼來的。爹爹當年被害,是不是也跟這件事有關?

越是往深處想,玉小寶越發覺得當年爹爹的死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晚上萊恩回來了,玉小寶也沒把這事兒瞞著他,而且他也想多問問關於當年的事兒,說不定有什麼蛛絲馬跡也不一定。

萊恩對當年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乾脆直接將記錄此事的相關記錄手札給了玉小寶。

可惜的是翻遍了整本手札,玉小寶也沒有找到多少有用的資訊。

“彆著急,當年的事情有些家族還是記得的,明天我問問文淵,也許他會知道些什麼。”萊恩輕聲安撫著玉小寶,眸光深沉,似乎在思慮著什麼。

玉小寶搖搖頭,“不用了,都過去一百多年了,而且這件事對其他家族來說,怎麼也算是丟臉的事情,我想他們是不會願意提起這件事的,何況現在這麼危急的時刻,還是先把眼前的難關度過去再說吧。不過,爹爹的死,我早晚會查清楚的。”冰山臉,謝謝你,但是我想靠自己的力量查明這一切。

“小寶,你一直沒說,我也一直沒問,你爹爹他究竟是怎麼死的?”

皺起眉頭,玉小寶清澈的眼眸中帶著幾抹憂鬱和悲傷,透過視窗似乎看到了十幾年前的情形,“我和爹爹被趕出家的時候,我還很小,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也不記得那時的家在哪裡,是什麼。從我有記憶的時候,我和爹爹就一直在流浪,從這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被驅逐,被變異獸追,爹爹很厲害,一兩隻變異獸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可是我從來沒看過爹爹笑,他總是很深沉的看著帝都的方向。爹爹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我一直很怕爹爹會離我而去,直到那一天,爹爹帶著我到了夏爾城,然後再也沒有醒過來。”

萊恩:“小寶……對不起,煜家當年的滅門,我……”

玉小寶白了他一眼,“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你當時連出生都沒有,跟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啊,沒事兒瞎道歉什麼。”也許是他冷血吧,但是他對於煜家當年的滅門案,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他在乎的煜家人,滿打滿算也就只有爹爹和萊路,爹爹已經死了,萊路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報仇什麼的,他完全沒那個打算。現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