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促了?坐在馬車上,她如是想著,時不時的還撩開車簾望向後面非非的馬車。心中更是狐疑,為什麼哥哥要讓她和非非姐姐分開坐呢。

這在大家行駛了兩天後,終於有了答案。

因為他們已經離北昌國很遠了,九皇子又見這兩日小蘿莉一直悶悶不樂,非非也是一副憋得快發飆的樣子。於是就讓兩個姑娘坐進了一輛馬車,心想事已至此也不怕事情穿幫了,還遣退了三名女侍,吩咐她們在馬車後、左、右三方騎馬保護。

終於可以說話了,非非拉著小蘿莉就霹靂啪吧的把她怎麼上當受騙,可能永遠也見不到司徒晉的利害關係分析給了她聽,小蘿莉聽了大驚失色,捂著嘴驚叫起來。

“不會吧,哥哥……哥哥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他已經答應我不復國了,他明明已經答應我了啊。”越想越不可思議,她撩開車簾,想下車去詢問。可三個女侍中的其中一個一劍攔在車門前面,非非嚇得立刻把小蘿莉拽回來。

“傻丫頭,你不要命了?無論怎麼樣,現在就算你去問也沒用,你以為你的哥哥還是原來的那個他嗎?”

小蘿莉終於崩潰了,她抱著腿縮卷在小小的馬車裡,眼淚絮絮的奪眶而出。

非非看了也於心不忍,只好安慰道:“我想我們現在不能自亂陣腳,司徒晉他們估計並不知道我們是被綁架回南寧了,在來的一路上,我拼命想辦法發暗號,我身上的什麼手絹啊,香囊啊,都仍完了,你身上還有沒有?”

小蘿莉立刻掏出要見的手絹,遞給非非。非非拿起手絹,塞在懷裡,然後撩開車簾對外面的女侍說:“姐姐,我想上大號。”

那女侍不耐煩到了皺了皺眉,心想這女人是不是拉肚子啊?怎麼一天上幾次啊?

不過管天管地也管不了人家拉屎放屁,所以雖然很不情願,但女侍還是進守本分的讓馬車停下,親自押著非非到旁邊的樹叢裡。

“哎呀呀,姐姐,你看著我,你要我怎麼拉?”於是女侍又退後幾步。

確定那女侍完全沒在看自己了,非非連忙拿出手絹,系在旁邊一棵樹枝上,還特地把手絹系成一個蝴蝶結摸樣,而結頭那一方正是指著南寧的方向。

待一切工序都做完後,她又重回車隊。

只是她不知道,在自己回到馬車上後,那繫著箭頭的手絹被人解了下來,那人拿著手絹快馬趕到了車隊最前面,敲了敲最前端的那輛馬車,馬車簾子被撩開,他盡責的將手絹遞給車內的人。

譚世然接過手絹,又將手絹交到九皇子手上:“九皇子,我們要不要告訴她們,這種方法根本沒有用,讓她們這麼費心費力的找布條也太難為她們了。再這麼下去,兩個姑娘恐怕都要撕衣服去系暗號了。”說完低低一笑,那種將被人玩弄於鼓掌的感覺真的很好。

拎著手中的手絹,九皇子不慌不忙的說:“現在還不著急,就讓她們以為自己的方法有效好了,免得她們又想出其他的花招子,現在時間緊迫,我沒時間跟她們玩遊戲。”說完將手絹隨手扔進旁邊一個盒子裡,盒子裡已經有很多布條和香囊了。

又趕了三天的路程,因為是快馬連夜趕路,幾乎都沒停下來休息,所以五天時間車隊便趕回了南寧國,回國的當晚,九皇子將小蘿莉和非非都安在了皇宮的某一處別宮裡,那地方對非非來說還挺親切,從牆上空空如也、櫃架上冷冷清清的情況來看,這不就是她和龍大將軍當初進宮度蜜月時住的那間別宮嗎?裡面的古董珠寶還是她給順手牽羊的呢。

又回來了,非非很感慨,哎,真是桃花依舊人面全非啊。那個時候龍大將軍還在她身邊呢,那個時候九皇子還是個彬彬有禮的小受型帥哥呢。

歲月,果然是個毒藥啊。

言小純純網純的。非非和小蘿莉這兩個宮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