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奐是一個無可無不可的女人,有一個這麼活潑開朗的孩子在一起,是一件開心的事情,於是答應著說:“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綠痕表示頭疼,自己一直是和韋奐很親密的,現在來了一個小丫頭,和福晉這麼好,她有點吃醋,不過也沒有關係,只要福晉開心,她也覺得開心。

三個人從此以後就在後院的院落中生存了下來,歐陽淑得知她們兩個人開始自己種地之後,壓根讓什麼食物都不送來了,好像是讓他們自生自滅一樣。

柳兒還停留在小孩子階段,每天什麼都不做,只是在院落中玩耍,快樂自由,韋奐也不管她,只是有些自己不能做的事情的時候,讓她幫忙一點。

這樣子的生活對於韋奐來說很平和,很滿足。這天,柳兒把她宮殿中留下來的被子和衣服帶很多回來,韋奐的生活過上去也很富足了,再也不用挨餓受凍了,綠痕也開始接受了這個小丫頭,總覺得和這個小丫頭在一起,生活很奇妙。

三個人的生活就這樣子在緩慢中進行著,這一天,韋奐修剪花草,意識到自己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來月經了,對綠痕說:“不會是懷孕了吧?”

綠痕也有點驚訝的說:“那不是好事嗎?”

韋奐心中忐忑不安,看著四周的一切,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如果在這個時間中懷孕,讓歐陽淑知道的話,那麼這個孩子是一定保不住的,於是說:“要是有了,你們誰都不許說出去。”

綠痕點點頭說:“福晉說的對,這個時候我們只有低調才能把孩子生下來。”

柳兒看著他們兩個人在聊天,笑著說:“你們在這裡聊什麼呢?什麼孩子?”

綠痕捂住她的嘴巴說:“我的小祖宗。不能大聲的說出來。”

柳兒眨巴眨巴眼睛,讓把綠痕的手給拿開說:“我知道了。我一定不說,你們說的是誰有孩子了?”

左看看又看看,韋奐的臉有點紅了,笑著說:“你還是小孩子,現在不懂這些。”

柳兒認真的說:“福晉,你說錯了。我是懂得的。只有有老公的女人才會有小寶寶的,你的老公呢?”柳兒看著韋奐,很年輕,卻住在這裡。

“我的老公跟人家跑了。”韋奐無奈的笑著說。

綠痕沒有想到福晉也有這樣子幽默的一面,也在邊上笑了起來。

柳兒看著韋奐的樣子若有所思的說:“那你家的老公真的是太沒有眼光了。”

說著,三個人又自顧自的忙著他們的事情去了。柳兒一直在綠痕的身邊,好像很多困惑的樣子,終於在三分鐘之後,忍不住的說:“姐姐的老公是誰啊?”

綠痕只顧著忙自己的事情,也不怎麼想要搭理她,淡淡的說:“小孩子你不懂的。”

柳兒看著她不想說,也很有骨氣的說:“你以為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嗎,我知道走出去問一個人就知道了。”

綠痕聽著她這樣子口無遮攔,想著要是去問別人的話,只怕是會招惹麻煩,於是小心的說:“是我們王府中的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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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歐陽淑的心情是煎熬的,特別是在冷漠和韋奐兩個人去遊山玩水大半個月,卻都沒有給自己什麼時間的時候。

愛情這個東西是世界上最自私的,一旦喜歡上一個人,那麼他的眼裡面就不會有其他三位女人,歐陽淑以為自己早就明白這句至理名言,但是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卻還是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