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火了。”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似是在嗔怪,然後繼續幫他上藥。

包紮好之後,他們相擁著睡在一起。許久,她忍不住怨道:“就算再急,也該顧念自己的傷勢啊。傷口在什麼力度下會崩裂自己應該很清楚。”她埋在他的頸間,聲音很小:“我上官驚鴻這輩子只認你郇北,不會再有其他男人。你別急,無論到什麼時候,我都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