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非常道。性命根,生死竅。說著醜,行著妙人人憎。人人笑。大關鍵,在顛倒。莫厭穢,莫計較。

得他來,立見效。地天泰,好徵兆。口對口,竅對竅。吞入腹,自知道。藥苗新,先天兆。審眉間,行逆道。渣滓物,自繼紹。二者餘。方絕呢……”

楊浩站在山坡上,一身箭袖。面向東方噴薄而出的旭日,雙目微閉。雙腳微分,雙腿微曲,含胸拔背。肩肘松沉,神定於百會,氣凝于丹田,徐徐吐納,意念中道道陽光自天目源源不斷匯入丹田氣海,然後按照呂洞賓所授氣行之法,將其運轉周身經脈。

對於呂洞賓所授的武技,楊浩從一開始就相信它確有奇妙之處,但是對於這種內家氣功,自從見識了呂洞賓神出鬼沒的本領後,也顛覆了他原本的認識,但是這功夫到底有何奇妙,他還是不知其詳,這功大練習之初,他只覺腰痠腿軟,還未發現其中的神妙,半個月下來,感覺卻有不同。

他閉目吐納之時,漸漸已能進入空虛境界,原本閉息六十秒是絕對辦不到的,現在卻可以從容屏息至少兩分鐘,下丹田、兩腎及躍陰庫開始發熱,命門、百會、天目等大**會自發地跳動。意念內斂時,會感覺到眼前有如電閃,耳邊似聞雷鳴。方知這功夫果然大有奇妙。

這功夫朝採太陽之氣,晚採太陰之氣,每日早晚各練半個時辰,倒不影響他日常行動。如今他才只練了第一式,很快就可以練習第二式補虧,還有回龍、鎖陽、幻影等各式築基功法,都要待前一式根基紮好。才可以習練。至於築基功夫練好,就該進入雙修之境,那時就需與女子房中練養、採藥歸爐、陰陽還元,如今他一個娘子也無,倒也不去理會。楊浩只覺這功夫漸漸上手之後,每日神清氣爽、精神奕奕,再也不易疲憊,便當它只是一種普通的養生氣功也是好的,所以勤練不輟。

楊浩在練吐納功夫,程德玄卻在不遠處的草坡上練劍,草已枯萎,滿地銀霜,程德玄一身玄衫勁衣,在坡地上輾轉騰挪,步履矯健,手中一口劍寒光閃閃,劍風颯颯,兩丈方圓內,盡被他的劍勢所籠罩。

二人一動一靜,如同玄武,玄者凝如山嶽,武者如電掣雷霆,比較起來,還是程德玄的功夫有看頭。兩人所帶的幾個僕人便都遠遠的站著。觀望程德玄練武,全未注意到壁宿一溜煙的已登官方mm英姿上傳上山來,到了楊浩近前。

楊浩如今六識聰靈,已感覺到有人靠近,他徐徐吐出一口濁息,收勢站定,張開眼睛,見是壁宿到了近前。不由露出喜色,忙道:“壁宿。可曾打探到她的訊息?”

壁宿輕輕搖頭,楊浩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壁宿低聲道:“遵大人囑咐,屬下往折大將軍府求助,提起她的名字,說及她的九叔父就在將軍府當差,請折大將軍找來她的九叔。已便問清她的居處,誰知……”

“誰知怎樣?”

“誰知折大將軍向左右*問,便知府中果有一位管事,只是這位管事也已,好似家中出了什麼為難之事。”

楊浩眉頭一蹙,喃喃地道:“能是甚麼事,連她的九叔也辭了差事?”

壁宿道:“折大將軍府上再加上各處別院、下莊,大大小小的管事不下百餘位,誰知道這位管事家裡出了什麼事,我只好向與那位管事相熟的人詢問,探得他府宅所在,卻是府谷城外一處牧場,便即趕去探看。”

就算霸州丁家,比起折大將軍府的確規模小了至少百倍,那些大小管事也是有親有疏,有尊有卑,像廚房管事劉鳴,就是根本沒有資格去見丁老爺的,如果自己家裡有了什麼大事,也沒有可能去向丁老爺求助。只能自己解決。如今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