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澤宇說:“他就是那家夜店的侍應生,負責一樓客人的酒水配送。他剛才親口承認有人塞了他兩萬塊,叫他往沒開瓶的飲料裡面注藥。我把容馨和她身邊那幫狐朋狗友的照片拿給他看了,他認出其中一個,就是容馨身邊的人,所以還是容馨那臭丫頭搞的鬼。”

衛錚道:“把這人拎到你爸媽和容家人面前,我看容馨還有什麼好說的。”

站在我們面前的男人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下藥的物件是梁小姐,不然給我多少錢我都不會做的。”

鄭澤宇抄起桌上的紙巾盒,狠狠地砸在男人胸口上,他皺眉罵道:“損不損?連他媽這種錢都敢拿,你是真不怕有命拿沒命花!”

男人嚇得連連對我們這邊深鞠躬,就差給跪了。

駱向東冷眼掃過男人的臉,隨即對衛錚他們幾個說:“你們在哪兒找到他的?”

衛錚道:“說來也怪了,我今天剛下樓就在車窗上看到一封信,信上寫的這小子現在的地址和夜店侍應生的身份。不然他已經辭職了,我們去夜店找的時候經理沒跟我們提過。”

鄭澤宇道:“更奇的事兒還在後頭呢,我助理給了我一份郵件,內容跟崢收到的信是一模一樣的。翊川也收到了。”

駱向東挑眉道:“這是有人存心幫我們,那人沒留下什麼個人資訊?”

秦翊川說:“就是什麼都沒留下。起初我們還懷疑是夜店的其他人,估計看見了想舉報又不敢明說,但寫信的人連一點要求都沒留下,我們就無從查起了。”

鄭澤宇有些著急的道:“現在就別想著揪好人了,趕緊給這混蛋弄到你爸媽和容家人面前,讓他當面戳穿容馨,我心裡這口惡氣憋了好幾天了。”

駱向東說:“不用了,我們今天跟容家人碰面了,容馨當著我爸媽和她爸的面兒,承認了。”

鄭澤宇一臉震驚,衛錚也是吃驚的問:“怎麼回事兒?你那邊也找到什麼證據了嗎?”

駱向東道:“這事兒真是奇了怪了,容馨今天一來就把話挑開了,沒讓我費勁兒,我還納悶她怎麼突然轉性了。”

衛錚說:“我們也是剛找到這人,難道容馨提前聽到了什麼風聲?”

鄭澤宇說:“不能夠啊,死丫頭嘴犟的很,不見棺材不掉淚。再說她怎麼知道我們找到證人了?”

幾人坐在沙發上滿是疑點,而我則是心知肚明。不是容馨知道衛錚他們找到了證人,而是她自己被人綁架拍了讓她不得不開口承認的東西。

綁架,威脅,恐嚇……這樣的事情不是我身邊幾個男人做的,那會是誰?

想著想著,我腦海中突然蹦出一個人的臉。

他跟我說:子衿,別擔心,我辭職也會幫你調查清楚的。

敢做這樣違法不要命的事情,還不願意出頭露面的人……除了張丹青,我暫時想不到別人。

這樣的想法一經出現便再也揮之不去。

我嚇得背後一陣陣的冒冷汗,正趕上鄭澤宇側頭看著我道:“子衿,現在下藥的人已經抓到了,你想怎麼處理?是送警察局還是私了?”

一聽送警察局幾個字,茶几前面的男人面色大變,連連說:“梁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我求求你,我已經這樣了,求你千萬別把我送警察局,我知道錯了……”

要不是礙著我身邊有駱向東他們坐著,那男的肯定過來抱我大腿。

我看著他滿臉的傷,很快想到這舊傷不是鄭澤宇他們打的,那就一定是背後幫我的那個人打的。

如果我說把他送警,他一定會狗急跳牆把背後逼他的人也給說出來。我沉默三秒,腦子轉的奇快無比,所以短時間內我就有了決定。

我說:“算了,夜店那種地方龍蛇混雜,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