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她這種人,活著都浪費空氣。有病固然讓人心疼可憐,可精神病多了,能清楚的選擇用怎樣的手段去害人的精神病,這都不是精神有毛病,是心眼兒也跟著壞了。

紀貫新擁著懷中柔軟的身體,低沉著聲音說道:“我也不想讓你這麼早懷孕,我還沒享受夠呢。”

路瑤聞言,到底是攥拳砸了下他的後背,缺德玩意兒,她就知道他不安好心,說什麼怕她大著肚子結婚,當初子衿姐不也是奉子成婚的嗎?

這事兒就這樣被紀貫新的三寸不爛之舌給糊弄過去了,雖然他從此揹負上一個貪圖享樂的不良名聲,但是沒關係,孩子遲早都會有的。

兩人在國外旅行了快一個月,紀貫新接到孟岑佩的電話,說是紀尚舟回國了,叫他跟路瑤抽空回來一趟,兩家好具體商量一下婚禮事宜。

從前路瑤只是在財經和社會新聞上才能見得到紀尚舟的臉,他甚至鮮少出現在八卦週刊上面,即便紀貫新就是做這行的,可是紀尚舟本人實在是太低調,很多記者想拍也是不敢,所以這次路瑤要見紀尚舟,心裡別提多緊張。

紀貫新笑著說:“當初見我媽的時候你就緊張,後來發現我媽還挺好說話的吧?我爸這人你剛接觸會覺得他話不是很多,其實骨子裡還是蠻活潑的。”

紀貫新用活潑二字來形容紀尚舟,路瑤腦中不由得浮現出財經雜誌封面上,那張成熟有風度的面孔,身邊打的副標題都是跟幾十億上百億的合作投資案有關……貌似怎麼都跟活潑不沾邊兒吧?

總之接到訊息之後的第二天,紀貫新就跟路瑤從汶萊飛回夜城。

路瑤還記得自己踏入景辰一品家中的第一反應,眼前的所有擺設和傢俱全都換了,她驚訝的看向身邊的紀貫新,用眼神在示意他怎麼回事兒。

紀貫新換了拖鞋,面無表情的回道:“不知道神經病都碰過哪兒,索性叫人全換了,看著噁心人。”

路瑤忍不住在樓上樓下轉了一圈,紀貫新說:“不用看了,這地方我們也住不了多久,等結婚就搬家。”

路瑤說:“你就浪費錢吧,錢是大風颳來的嗎?”

紀貫新一臉欠揍的表情回道:“沒風也來錢,天生這個命。”

路瑤嗔怒的瞥了他一眼,隨即從包中翻出她給紀尚舟和孟岑佩帶的禮物,轉身往樓上跑。

紀貫新看著她著急的樣子,不由得出聲問:“你幹嘛?”

路瑤道:“我要把禮物包裝一下。”

紀貫新覺得好笑,一邊往樓上走,一邊說:“你不累嗎?早點兒睡吧,不是都包好了嗎?”

他走進主臥,看到路瑤坐在白色的短毛沙發上,身邊擺放著她專門用來串珠子的瓶瓶罐罐,裡面各式各樣的珠子還有細繩。

路瑤連衣服都沒換,低著頭在鼓弄。

紀貫新走過去,往她身邊一坐,不是好奇她正在做的事兒,只是喜歡她這一臉認真又緊張的模樣,好像如臨大敵。

他單手攬著他的肩膀,另一手隨意的從罐子中掏出幾個彩色的珠子,“你不是送過我媽一條了嘛,這是送我爸的?”

路瑤‘嗯’了一聲,然後道:“你幫我挑一些叔叔喜歡的顏色,我要串一個福結。

紀貫新聽不懂路瑤口中的專業詞彙,只是配合的從眾多罐子中挑出一些顏色素淡或者淡青色的珠子。

路瑤白皙纖細的手指很是靈巧,紀貫新眼看著她將六股繩子系在一起,然後上頭分別往上串珠子,因為動作太快,他眨眼的功夫,都沒看到具體是怎麼弄的,但是漂亮的福結已經出來了。

“你這兒是怎麼串的?”他好奇的問。

路瑤交給他,怕他無聊,也給了他幾根繩子,叫他在一邊玩兒。

紀貫新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