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笑了一會兒之後,馬上擺手回道:“好啦,我開玩笑的,妍舒姐當然不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你們千萬別把這段話剪到宣傳片,不然我又要被黑了。”

主持人笑著回道:“你怎麼知道我們一定會把這段話剪成宣傳片?我們還要播出的時候@李妍舒,看她怎麼回答呢。”

劉詩琪邊笑邊擺手,出聲道:“完了,怕是以後我們兩個不合的事,就得在這兒被坐實了。”

我盯著電視看了半晌,終是忍不住按下了關閉鍵。仰頭倒在沙發上,我心想著紀貫新說駱向東的那句話,他品味怎麼就那麼差,能相中李妍舒和劉詩琪這種人。

長的是漂亮,但漂亮的萬人枕,他也不嫌惡心。

一想到駱向東,我又不可抑制的想到了昨晚的那個夢,他將我壓在沙發上,動作狂野中又不失溫柔,我們吻得那麼纏綿悱惻,最重要的是,那種真切的感覺和心動,讓我醒來之後的幾秒鐘,仍舊恍惚,那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而且最讓我害怕的,要數醒來之後的那種失望和失落,我不可能自己騙自己,但越是這樣,我才越是惶恐。

我對駱向東,絕對不可以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當我躺在沙發上任由自己的思緒無止境的蔓延,腦子中出現駱向東的畫面已經長達十分鐘之後,我忽然猛地從沙發上翻身而起,不說一腦門子的汗,但掌心已經滑膩了。

搖了搖頭,伸手拍了拍臉,我警告自己一定要鎮定一些。

沒事兒想駱向東幹什麼。

我自己安慰自己,我不是故意要想他,只是無意中看到劉詩琪,所以自然而然的想到他。

而至於那個春夢……

我強迫自己忘得一乾二淨,剛剛失戀的妙齡女青年,夢見什麼都是無可厚非的。

折騰了一整天,我晚上洗了個澡,很早就上床睡了覺,但可能是我故意要求自己不要去想駱向東,結果當晚做夢,我又夢見了駱向東。

我夢見我進去他辦公室送檔案,結果看到他跟李妍舒和劉詩琪在辦公椅處溫存,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我就怒了,猛的一抬手,資料夾朝著他們三個扔過去,嘴裡面大罵著:“你們三個狗男女!”

駱向東的反應也像是被我抓姦在床的老公一樣,頓時從椅子上彈起來,襯衫釦子都來不及繫上,大步朝我走來,嘴裡面還連聲說著:“子衿,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眼睛都瞪紅了,厲聲道:“駱向東,你他媽當我是什麼?我是傻還是瞎?!”

駱向東走到我面前,企圖來拉我的手,結果被我狠狠地扇了一個巴掌。

他還沒等做出反應,倒是李妍舒和劉詩琪按捺不住了,兩人竟然衣衫不整的過來跟我拉扯,結果這一晚上,我一直在跟兩個女人打架。

我是被放在床頭邊的鬧鐘給吵醒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拿起手機關掉鬧鐘,現在是早上的七點整。

我滿腦子漿糊,清楚的記得昨晚夢見了什麼,但明知道是做夢,心裡面還是氣得不行。

我發現自打被陳文航劈腿之後,我就做了病了,連做夢都是這種狗血的片段,只是……為什麼主角不是陳文航,而是駱向東?

做了一夜的夢,不是噩夢,勝似噩夢,我趴在床上,緩了快十分鐘之後,這才掀開被子下床。

第一百零三章 駱向東,週二見

連續兩天晚上夢見駱向東,而且內容極盡狗血和曖昧,這多少影響了我的心情。讓我一大早上起來就渾渾噩噩。

收拾完之後。我拎著包往駱氏走去,乘電梯上樓,電梯門才一開啟。對面熟悉的面孔接連出現。是王慧寧和楊藝等翻譯部的職員。

她們看到我,也是一臉的詫異。尤其是王慧寧,她先出聲道:“子衿。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