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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來回地踱著步,思索著對策。
前世她從未接觸過如此棘手的嫌犯,該如何撬開此類犯人的嘴。她一時也沒有頭緒。
她踱至桌前。在桌旁的一張木凳上坐下。微闔雙眼,努力回憶著前世處理過的那些案件,想要找出一兩個可以借鑑的。
驀地。一件小事突然闖入了她的腦海。
那還是在她前世剛做警察後不久,有一年她報了一個內部培訓班,為他們講課的是一位從國//安//局退休下來的老警察,在課堂上,他為學生們大致講解過測謊儀的工作原理。
簡單來說,測謊儀先是透過對被測試者提出的一些很簡單的、根本無須撒謊的問題,來收集被測試者正常的血壓、心跳、呼吸頻次等資料,並以此作為基準線。其後,再透過一些關鍵問題的提問,對比之前得來的體徵資料,根據其血壓、心跳等的變化,得出其是否撒謊的結論。
想到這裡,傅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她怎麼沒想到這個辦法呢?
雖然大漢朝沒有測謊儀,可她有“超憶症”啊。她完全可以按照測謊儀的工作原理,設計出一套題目,然後以微表情為資料基準線,分析出棋考在哪些問題上撒了謊或作出了不同尋常的反應。
自然,對於棋考這樣的“專業人士”,傅珺並不認為她的辦法能夠一次成功。但現在他們迫切需要一個突破口,而測謊無疑是目前傅珺能夠想到的,且也最為可行的辦法了。
傅珺立刻站起身來,急急地往前走了兩步,隨後便又停了下來。
就算她現在開始出題目,時間也來不及了。更何況她手上的資訊也不足,至少也要等到明天才行。
想到這裡,傅珺又退回到桌邊坐了下來,開始一點一點釐清思路。
確實,今天是不能測謊。不過,她也不能就這麼離開。
她出來一趟本就十分不易,若空手而歸就太可惜了。無論如何,她也要從棋考身上挖出點什麼來。
這般想著,傅珺便又走回到窗前,再度打量著審訊室中的情景,腦中思忖著該從何處下手,才能打破眼前的僵局。
看得出,這種訊問對棋考已經完全失去了效力。因此,無論田先生說什麼,棋考都是那副死人表情。傅珺猜測,若她不在此,田先生只怕會給棋考上刑。但就算上刑,傅珺也不認為能從棋考那裡得到更多的資訊。
很明顯,這種單一的訊問模式並不能讓棋考緊張起來,傅珺甚至有種感覺,棋考此時應該是覺得無聊的。
才進審訊室時,那光線刺激的效果可能確實讓他吃了一驚,但當時他本能地側身避光,這個動作在很大程度上掩去了他的某些真實反應。其後田先生的訊問卻沒翻出什麼花樣來,棋考此時應該是放下心來了。
想到這裡,傅珺的眼睛忽地亮了。
這難道不是個絕好的機會麼?這場在棋考看來無聊的審問,從另一個角度看,不正是一種精神上的麻/痺麼?而一個人處在這種百無聊賴的情況下時,他的精神與情緒,一定是比較放鬆的。
傅珺此刻要做的,便是打破這種放鬆,讓他緊張起來。而要做到這一點,辦法多得是。
略一思索後,傅珺很快便想到了一個辦法。她轉身走到桌前,提筆匆匆地寫了一行字,遞給了許娘子。
許娘子接過看了一眼,眉眼未動,只向傅珺微微點了點頭。
傅珺便又在另一張紙上寫了幾段話,再度交給了許娘子。
許娘子接過來,細細地讀了一遍,便對傅珺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傅珺微微一笑,又向許娘子拱了拱手。
許娘子亦微笑著福身行了一禮,便將兩頁紙盡數收好,轉眸向四下看了看,隨後便將桌前的一張圓凳拿了起來,走到了位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