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迷迷糊糊地,白松好像感覺背自己的人身上有股香味,下意識地抱緊了一點。

「你他媽的手可千萬別亂摸啊,我可不是你媳婦,我是王亮!」王亮大聲喊道。

……

「怎麼燒這麼嚴重?病人怎麼回事?」醫生看了看溫度表:「40度2。」

「我也不知道。」王華東說道:「剛剛在他住處看了看,應該是洗了冷水澡。」

王華東是第一個來的,但是敲了半天門也敲不開,只能等著趙欣橋拿著鑰匙過來。

本來王亮也不想把這個事告訴趙欣橋的,但是他現在手頭沒鑰匙,就去找趙欣橋借鑰匙。欣橋原本還有事,也都不顧了,立刻和王亮一起坐著城際鐵路,趕了過來。

「這個天怎麼能洗冷水澡?」醫生神色有些冷峻。

「不太清楚,他自己住。」王亮說道。

「我看看。」醫生給白松量了量血壓等情況:「去驗一下血相、做個腦電圖。」

「醫生,這個還需要做腦電圖嗎?」王華東皺了皺眉,倒不是擔心錢,就是覺得會耽誤時間。

「做!」急診科醫生瞪了王華東一眼:「這個人我認識,做!」

這邊是九河區中心醫院,也是市第三中心醫院,白松來了很多次。醫生說認識,那很可能是因為白松曾經在這裡做過手術。

王華東心思很細膩,此時無比擔憂。

白松做過頭部手術!一般來說,就算是燒到40度,也不會這個樣子,那這次發燒,會不會被上次的手術影響?所以這是醫生要求必須做腦電圖的原因?

見其他兩個人沒有看出來端倪,王華東也沒說,說了也只能徒增擔心。

在醫院有免費的輪椅,三人推著白松去抽了血,接著就去了腦電圖那裡。因為是晚上,這邊沒什麼人,只是急診科的醫生也跟著過來了,跟這邊的醫生說:「我這個情況緊急,我在這邊直接看看。」

一般來說,坐急診的都是全科大夫,青年人居多,這醫生看著這邊的操作大夫給白松戴裝置,就一直跟著。

不一會兒,操作的大夫告訴急診科大夫:「我看沒啥事。」

一般來說,除了專業的腦科大夫,這些操作裝置的人,看這個單子的水平是要比急診科大夫高一點的。但是,急診科大夫看了看,看了足足一分鐘,還沒有什麼表情。

「大夫,怎麼回事?」王亮有點後悔沒叫孫傑過來,孫傑好歹也是醫科大學……算了,叫他來不吉利。

「從這裡看沒啥事,但是這樣的話,不應該這樣。」大夫說道:「尤其是他體格子這麼好的情況下。」

說完,大夫很負責地說道:「先給他降溫,這個溫度太高了,然後我一會兒聯絡一下我們主任。」

這一晚上,真的是有點折騰,退燒針精氨酸阿司匹林都打了,點滴也掛上了,白松還一直迷瞪瞪的,體溫也是居高不下。

白松在醫院還真的認識不少熟人,上次他來醫院的時候還專門看望了幾個大夫,所以聽說是他的事,有個住在附近的主任臨時趕了過來,算是很重視了。

「我看機體沒什麼大問題,打一針地塞米松吧。」主任說道。

「好。」急診科大夫也表示了同意,安排護士打針。

地塞米松是激素退燒藥,是一種皮質類固醇,有副作用,對機體免疫力有影響,但是都燒到40度不退,就顧不上這麼多了。

這也是因為白松並沒有什麼炎症,如果是細菌、病毒引發的發燒,這個東西就得慎用,因為這東西降低免疫、掩蓋發燒本身的症狀,是不利於治療的。

「他燒這麼高,要不要打兩針啊?」王亮擔心地說道。

醫生看了王亮一臉,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