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了,現在把它帶回去還要調教”傑克對著方逸解釋說道。

“為什麼要騸掉?”方逸對於把好好的一匹馬變成太監有點兒好奇。

傑克給方逸說道:“公馬的性格太烈,一般人很難駕馭,騸馬性格就想對溫和多了。這匹馬十有八九要騸掉。幾乎沒什麼可能留下來做種馬……”。

方逸一邊望著這個二貨馬,一邊聽著傑克和自己解釋為什麼要騸馬之類的。

“過段時間,這匹馬就要和別的一起騸掉了,騸掉之後再調教,看著能不能有大的改觀”馬場主說道。做為一個馬場主,並不喜歡這麼樣的一匹馬,性格怪。做種馬沒那條件,調教又不好調教,這樣的馬很難賣出去,誰會要這麼樣的一匹沒什麼大用的馬?什麼活都不能幹,騎著也不舒服,光吃不幹活。以著馬場主的意思。這匹馬大有八九調教幾個月就送去宰掉了。

聽著傑克和馬場主的評價都不怎麼樣,方逸也就沒有多問,轉身就想著去看看傑克挑選的馬。

剛剛轉身就聽到身後傳來的陣馬嘶,方逸轉過頭來就看到這匹二貨正用一條前腿刨著前面的地,一邊刨著一邊望著方逸這邊嘶鳴一聲。

方逸望著這個二貨心裡就覺得有這麼點兒意思:“挺有趣的!”。

馬場主一聽。臉上就露出了笑不過並沒有說話。

傑克則是老實的對著方逸說道:“它是自己玩開心了”。一聽方逸的說法,傑克就知道自己的老闆對於這匹馬起了小興趣,不過作為肩負著挑馬的牛仔,傑克還是老實的對著自己的老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它不是對您有好感,這是自己刨地玩玩起了興趣,至於看您則是帶著點兒提防。

就傑克來講並不想要這匹馬,一來這樣的馬沒什麼用處,二來要自己調教什麼的也麻煩,要是看出來能調教的好還罷了,這樣連馬場主自己都頭痛的馬,哪裡能讓傑克起什麼帶走的興趣。

“它要多少?”方逸可不關心二貨是不是自己玩開心了,反正自己覺行似乎和這二貨有緣,自然是要張口問一下。

馬場主一聽立刻張口說道:“六百美元!”。

聽了這個價方逸就轉頭望向了傑克,來時說好的挑馬侃價的事情交給傑克,自己不插什麼嘴的,現在自然是看向了傑克詢問一下牛仔的意思。

看著老闆的眼神,傑克就知道老闆起了意思:“不值這麼多,二百美元!”。

“二百美元太少了,五百吧”馬場主搖頭一下降了一百。

傑克也跟著搖頭:“一匹調教好的馬不過才七百,這匹不值五百,最多我們再加五十塊!”。

方逸一聽這不就是個二百五嗎?二百五買個二百五也挺有意思的。心裡這麼想不過嘴上卻沒這麼說。耳朵豎著聽著兩個侃價。多出了五十的傑克部不肯再添一分錢,正當方逸心裡有點兒著急的時候,馬場主答應了下來。

談定了這一匹二貨,方逸自然是由傑克帶著去看別的馬,這家牧場之中,傑克自己挑了三匹馬,現在都上了轡頭栓到了栓馬樁上。

到了三匹馬的旁邊,方逸看了一眼就有了點兒小疑問,因為所有的馬包括自己買的那匹二貨都是一水兒的棗紅色。這三匹在方逸看來還沒有二貨漂亮,二貨的腦門上還有個漂亮的白星,這三匹從腦門中到嘴巴上都是白色的大條子,而且有一匹還是整個鼻樑都是。一點兒也不對稱。做為一個馬匹外貌協會的成員,方逸覺得傑克挑的三匹馬不夠‘美’!

方逸兩個這邊看馬,馬場主就離開了,留著兩個客戶自己商談。

對著傑克方逸就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為什麼都是一個色的,不能選選別的毛色的馬麼?那匹不錯啊”轉著腦袋方逸就指著不遠外關在木柵裡的一匹大白馬問道。和很多人一樣,方逸的心裡帶著點兒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