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狠不下心的,不過就是幾個小崽子而已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行,你說了算,你欠我們的銀子就可以還清了。”

“喂,起碼也要給點辛苦費吧!我怎麼能幫你們做白工呢!”

“你可是欠我們一百兩呢!”女人聲音大了些。

“等你們拿到了方子,那金山銀山還不是手到擒來。”

“切,你還有臉說……”

接下來就是安立仲和那女子討價還價的聲音,安子齊卻聽不見了,牙齒咬的咯咯響,安子齊想直接衝出去把那兩個人殺了,連眼珠子都變得血紅血紅的。

秦逸見著安子齊狀態不對,一把把安子齊抱住,安子齊劇烈掙扎,一拳轟在秦逸胸口,秦逸的傷還沒徹底好全,不由得低哼一聲,嘴角流出血來。秦逸簡直欲哭無淚,怎麼這麼巧就撞上了二伯商量謀害弟弟一家的場面呢?安子齊明顯已經氣瘋了,秦逸用了最大的力氣才勉強控制住安子齊。

安子齊張口想說話,秦逸不想打草驚蛇,一把把安子齊的頭按在胸口,安子齊本來就被氣瘋了,又被抱得動彈不得,直接一口咬下去,在秦逸身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

秦逸忍住痛,還在慶幸他這段時間練武不綴,不然還真制不住這個小流氓。力氣真大,咬得也很痛,秦逸皺成了苦瓜臉。

“剛剛那邊是不是有什麼聲音。”女人穿好了衣裳,往柳樹那邊看。

“什麼聲音啊?就你聽見了。”安立仲大大咧咧,毫不在意。

“難道我聽錯了嗎?”女人看向河邊,並沒有人,“大概吧!你快回去吧!別忘了我們的計劃。”

“知道了。”安立仲叼著一根草走了。

聽那兩人是真的走遠了,秦逸才苦巴巴鬆開安子齊,“你沒事吧?”

安子齊推開秦逸,捧水洗了洗嘴巴。其實他把秦逸咬出血的時候,就已經清醒過來了,見秦逸的胸口被他咬得血肉模糊,有點不好意思,尤其是那個咬痕在秦逸乳/頭旁邊,更加讓他不好意思了。

“沒事了,多謝你。”安子齊拿起衣裳,魚也不捉了,冷著臉往外走。

秦逸一愣,捂著自己的胸口,無奈的跟了上去。

安子齊心情很不好,沒想到他家不去招惹別人,反倒被人給惦記上了。他對這輩子的家人太過在乎,所以一時有點失控,冷靜下來以後,安子齊露出一個冷笑來,不管是誰,敢打他家人的主意,絕對讓他為所做的一切後悔。

安子齊也不等秦逸,穿好了衣裳就往家裡跑。

秦逸咳嗽幾聲,把帶來的掃帚簸箕在河裡洗了洗,然後提回去。還好他把東西放得隱秘,沒被那兩人看見。

安子齊一口氣跑回家,安子琴正在廚房裡搞美食試驗,趙氏坐在炕上繡花,只是時不時要停下來摸一摸肚子。小狗們在地上打滾,一切看起來那麼安祥和睦。

安子齊握緊了拳頭,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一切,任何人。

“弟弟,你回來啦!我今天做了那什麼餅乾,就是按照你說的方法做的,你快來嚐嚐看好不好吃。”安子琴招呼安子齊。

“哦,好,”安子齊就走進廚房,小桌上擺了一盤黃酥酥的烤餅,是用安子齊指點做的老式烤爐做出來的。

安子齊拿起一塊,塞進嘴裡,“很好吃啊,姐,就是好像火候過了些,有點硬了。”

安子琴笑著敲安子齊的頭,“這又被你嚐出來啦,今天出爐的時候慢了一點,拿著就茶水吃還是挺好的。”

“是啊!”安子齊點頭,端著這盤餅乾出去了。

在家的這一批是六到十,安立季應該還在和拉西瓜的商隊一起。安子齊把餅乾分給它們,小狗們興奮的汪汪叫。安子齊揉著一隻小狗的頭,暗暗下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