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親和弟弟過來,打算先讓他們見見面。

眨眼已經過了四天。他是等得越來越心急。掛念這東西就是這樣,是一種折磨也是一種幸福。

到了第五天的黃昏,雷震天的母親河弟弟都到了澱雲莊。雷震天趕忙衝出去迎接。母子兄弟一番親情交流後雷震嶽說道:“大哥,中午我們在路邊吃飯,有個姑娘託人送來了這個,讓我轉交給你的。”

“二弟沒有弄錯吧?怎會有姑娘託你送東西給我呢?”雷震天很是不信。

“聽那小二說,是個白衣姑娘,揹著一把琵琶的。”雷震嶽說道。

雷震天一聽,一下子蹦得老高。“她給你什麼東西了,快給我!”

雷震嶽見他那樣子,心中也猜到幾分了。有意在身上左摸摸右摸摸,摸了半天才拿出了那張疊得整整齊齊的字條。直把雷震天急得都要揍人了。

雷震天,一把就搶了那字條過來,急急就開啟來。上面寫著幾行娟秀的字,他見過葉凌霜的字,一眼就能認出來。

“明白君心意,怎奈難相依。妾非無暇璧,不配伴朝夕。”

短短的四句話,卻是讓雷震天整個人僵住了。

“大哥,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雷震嶽見他大哥看完上面的字後,馬上變得呆若木雞,情急問道。

他突然一把捉住雷震嶽的手。“她去哪兒了?”

雷震嶽被他捉得手生痛,忙掙脫了手道:“大哥別急,你是不是說給字條的那位姑娘,我見她乘坐的馬車似乎往臨江鎮方向去了,應該是往碼頭方向。”

“娘,孩兒去去就回來,二弟,你照顧好娘。”說著衝進莊後,拉了一匹馬,上馬就往臨江鎮狂奔而去。

“你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呢?怎麼看了紙上的字就急成這個樣子呢?”雷震天母親不解地問。

“嶽兒沒有看見紙上寫的是什麼,但看大家的表情就可以知道,給紙條的那個女子就是凌霜姑娘了。”雷震嶽道。

“哎呀!我們在飯館的談話不會被她聽到了吧?如果這樣就糟糕了。”雷震天母親焦急地說道。

“娘,別瞎猜了,或許是因為其他事情,大哥才這麼急的。我們先進屋內休息吧!”

雷震天快馬加鞭趕到了臨江鎮碼頭一打聽,才獲悉一個類似葉凌霜平時打扮的白衣女子,早已經在三個時辰前乘船而下往蘭朝的邊界而去了。

雷震天一夾馬肚,沿著江邊直追了下去,但時隔三個時辰,又是順風水水,船已經遠去哪裡還能追到呢?

“我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但你為什麼要離開我?只有我雷震天配不起你,哪有你配不起我啊!”雷震天勒馬於江邊的高崗上,自言自語。

“霜妹——!霜妹——!無論你在哪兒,我都要找到你——。”雷震天對著大江,提起丹田之氣,大聲喊出。

聲音混合在滾滾而去的江流之中傾瀉而去,但願它們真能把雷震天的聲音帶到遠方的佳人身邊。

第一百六十九章 賣藝塵中

旗關城城北的街市,花傲雪仍然每天穿梭於幾個酒樓之間,賺點小錢幫補生計。

她來到旗關城已經有兩個月了,來第一天就用十兩銀子在城北的平民區買了間很小的舊房子。有了房子,其他的事情也就好辦了。

說真的,她手頭還是有點以前的積蓄的。但她一來是節約慣了,二來,她除了彈琴外,還真沒發現自己有其他長處。於是只能以此為生了。

不過,靠賣藝是賺不了什麼大錢的。客人的打賞一般都是五到十文錢。她現在才真正明白,以前一天能賺十多兩銀子,絕對是個神話,那是有人在背後搞鬼。以她現在的收入水平,一天能賺兩百文錢已經不錯了,賺一兩至少要五天時間。但她可沒放在心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