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某男內心的小心思,春蠶合歡散藥性呈陰性,毒女不毒男,這女人還想對自己的性別繼續瞞多久。

“你是不是上丹田青筋突跳,血脈漲痛?”

上丹田從下巴算起,頭部的黃金比例線之處的印堂穴,我立即輕撫眉間,的確有種青筋緊勒似要漲裂之感。

“你是不是中丹田隱隱作痛,如針穿刺?”

中丹田從下陰算起,身軀黃金比例處雙□□的膻中穴,糟糕!的確*似有萬針齊穿的強烈痛意。

“你是不是下丹田痛如刀絞,肌癢難耐?”

下丹田從腳部算起,亦是身高黃金比例線之處,臍下三寸的關元穴確實如亂刀繞絞,肌膚之上如爬滿千萬只螞蟻般瘙癢。

我吃驚得瞪大雙眼,嘴巴也大得灌的進鵝蛋了。此男是華佗轉世還是扁鵲再生?!可是此刻,我已經虛得幾乎香汗淋漓,我真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立刻睡了他。

“呵,放下架子,撕開面子,解開釦子,做人嚒,別忍得太累。”某男開始暗送秋波,百媚叢生。

“!!!”

我默默離樹更遠些,盤腿坐下,靜心運氣,不再搭理明騷案賤的某人,只是一雙充滿警備的眼直勾勾盯住樹上某男。

“告訴你,你這樣看著我,可是非常有危險的。因為你隨時可能愛上我。”晃盪著*的某厚皮男人無恥地朝我笑笑。

我暝然閉眼,無視!

月色清冷,樹影婆娑。

就這樣,樹上一人,地下一人,久久靜峙著。

不知過了多久,某男開口:“呵呵……其實除了交歡,我倒是還有個辦法。”說著,他向我甩手扔來一個藥瓶。

我趁勢順手接住,一個精緻的青花旋紋的小瓷瓶,拈開紅色布塞,裡面竟是一顆大拇指指甲蓋大小的褐色藥丸。

“這藥丸乃千葉斷腸草熬煉製成,以毒攻毒,你那情花之毒便會解清。”某男甩下解藥後,飛身下樹預備離開。

突然又回頭,“記著,你欠我一條命喔”某男回眸一笑,故作眸含秋水態。

後又突然消失在夜幕裡,轉眼便消失無影無蹤,輕功竟然比之前碰到的黑衣人還更上一層。暗歎今日我遇到的都是人是神吶。

我低頭看了眼手中藥丸,這藥丸不會有問題吧?我全程警戒。

可是不吃一定死,吃了不一定死,死馬當作活馬醫,我將藥丸一吞而入。過了不久,藥效盡現,原本腫的像饅頭得臂膀逐漸消腫,原本赤熱的耳根面部也逐漸退熱。

心下大喜,看來我命不該絕啊。

就在一個時辰前,高峻的崖頂之上,一個修長的紫色身影長身玉立,一個黑衣人站在其背後。

“陛下,看來扶風皇室已經秘密與鬼派勾結,扶風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看來鬼派已經不安分,竟然插手龍符一事。”

男子聽似波瀾不驚,實則暗藏殺機。

“那可要繼續監視扶風皇室的一舉一動麼?”

紫袍男子擺擺手:“不用了,你現在傳命下去,全面追尋當年明挽公主的銀色手鐲,有訊息立刻彙報!”

“——是!”黑衣男子領命而去。

紫袍男子久久佇立在崖頂之上,突然一個像壁虎一樣四肢緊貼對面崖壁的身影映入眼簾。

他饒有趣味地靜觀對面崖頂上火熱*一幕和某人緊貼崖壁恨得呼天搶地一幕。

後來的一幕,他親眼見到那灰白色瘦削身影將紅衣女子置死,眼中的霸氣與決絕,手段的陰狠,有點熟悉,額……有點像他。

對於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的人,不存絲毫憐憫之心,永遠是果斷的回殺。因為,如果不反攻敵方於死地,死的終將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