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的魔獵者。”

“伊亞,你那個叫什麼名字?”月女需要知道這次有可能會出現的對手。

“我沒問他,他好醜,又沒氣質。”伊亞坐在桌子旁的義大利原木鄉村椅上,喝著剛泡好的咖啡,心情不大好:“不過我殺不死他,他的肉硬的像牛,沒有氣質的牛。

伊亞厭惡的吐了吐舌頭,下次可不可以不要打他,會降低氣質。

月女點頭,看來是盲牛那個教廷魔獵者,他的實力還可以。

“沙琨,你呢?”

拿著一把小刀修指甲,沙琨聞言抬頭,眯眼道:“我那個啊。功力不怎麼樣的小鬼……”

“功力不怎樣還能讓你受傷。”血鷹不屑的看著沙琨,身體的傷口已經縫好。再咬上幾個人吸幾千西西的血就沒問題了。

“嘻嘻,總是要看看小鬼能耍幾斤刀。”

沙琨嘻皮笑臉,讓血鷹很想把他的臉打凹進去。

“我的那個叫做猛刀……不過他拿的不是刀,是‘三菱刺’。”庫得翻開衣服。胸膛上頭有三個粉紅的疤痕,每個疤痕約有兩拇指粗細,間距都一樣,一看就知道是同一個武器打出來的。

會用三菱刺的魔獵者不多,因為這種武器不好學,是短距離的近身武器,用近身武器來對付妖怪的危險性很高,如果速度、身法稍微差點,人早就不在了。

反言之。猛刀可以用三菱刺殺過如此多的妖怪。甚至讓他位列教廷魔獵者,這等力量自然不言可喻。

不過庫得會受傷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是因為它的犬齒剛剛被月女收走,力量自然會大打折扣,如果當時它的力量沒有降低,結果還不一定。

月女沒有說什麼,在場的每一個都知道規矩,如果沒有強烈有效的約束,血族會崩潰的更快。

人類打擊妖怪的手段既快速又殘忍,要抵抗就必需用比他們高的標準,在實力面前,尊嚴或是其它的東西都是無謂的矜持,只有最後生存下來的才是贏家,其它什麼都不用說。

麻繩最慘,身上的傷口大小超過二、三十道,嘴上的縫線也崩斷,殘落在下巴位置,正好從斷線的位置喝著剛剛偷來的冷凍血漿,地上已經丟了好幾包喝完乾癟的塑膠血包,嘴上的這一包再喝完就差不多了,所以已經有力氣說話。

“和我打的那個,應該是丹麥麥歐家族家族的頂級魔獵者,他用長槍。”不同以往的清爽,這次從麻繩肚子裡發出來的聲音低沉無力,一副快要休克的樣子。

培虜大概是少數魔獵者裡頭會用長槍的人,一把伸縮長槍隨著培虜的手腕隨意變化,把力量大幅降低的麻繩殺的全身是傷,讓它回來後要馬上補充兩個年輕有力量的運動員血液,加上半打的冷凍血漿即食包才能穩定傷勢。

除非是當場死亡,要不然依吸血鬼的體質,就算是斷手斷腳,事後接上新的四肢也不是問題。

“你們先休息幾天,十天後的月圓會在洞窟外頭喚醒血天使。”月女說完話後消失。

雖然身上的傷勢是因為月女取走犬齒,不過庫得和麻繩可都沒有埋怨它的意思,這幾個人都是它救下的,如果不是月女,這裡的每一個起碼都會死過好幾次。

“你們認為血天使真的有那麼厲害嗎?”伊亞問,心裡想著血天使不知道有沒有氣質。

如果氣質不夠的話,那我就要和月女商量,我不要變成它的後代。身體如果加入沒氣質的血液,那多恐怖。

“能夠讓大長老這麼重視,應該很厲害吧!”庫得最喜歡和伊亞抬槓,每次都會讓它氣得想咬它。

“血族的數量現在變得這麼少,如果血天使出來了,也許情況會好一點。”血鷹總算處理好一身的坑坑疤疤,刺在身上的血鷹有點扭曲,看起來不像原先那麼雄壯,反倒是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