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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外面徘徊著,這時,從外面走過一個打更的老伯,一聲鑼響,也打醒了道澤的自作多情,腦海中再次出現,想要求證的想法,但左思右想,他還是決得如果這麼冒昧地進去尋問,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所以他始終無法定奪是否進去求證,彷彿剛剛的衝動在風中吹散一般。突然感覺自己的一顆心無法安放。

正當他要離開時,突然看到上官家的牆頭出現一個身影,他又仔細地看一眼,這時才發現是容仁,容仁為了躲避家丁的眼,所以才翻牆而出,他看到上官容仁的出來方式,不禁地面露一絲稀奇的笑。雖然他所在的位置離上官家的前門比較遠,但他仍然能看到容仁一臉沮喪的樣子。他心底想:這哪是大家閨秀啊,這麼晚還獨自出門,就算會些功夫,這未免也太危險了吧。隨著她翻牆而出,他突然想起容仁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於是想嚇嚇容仁,他面露一絲壞笑地跟在她的身後。

容仁垂頭喪氣地來到後山的竹林,這是容仁每當傷心時必來的地方,這裡很靜很幽雅,在竹林的深處有一個小竹庭,這是容仁與玉兒一起搭建的,竹庭雖然簡陋,但還算齊全。在這裡不會有人來打擾她,不管是習武還是發洩都不會有人知道,更讓容仁滿意的是在這裡她可以從自然中得到從未有過的安慰與寧靜,在這裡她不再是那個嬌慣的大小姐,在這裡她可以不受任何的束縛,這種自然與輕鬆是她求之不得的殊榮!

她坐在石凳上,抬起頭,看著天空中的明月,自然地長嘆口氣,然後無奈地搖一下頭,手自然地在石桌上無規則地划著,一臉無聊、沮喪的樣子。忽然間白天的事湧上心頭,讓容仁很是傷神,她不禁地皺起眉,一副想不通的樣子,自語道:“為什麼我要扮演雙重角色呢?這,到底是為什麼呢?真是詭異啊。”突然間的發問讓她對上官夫婦產生了懷疑。心想:與其在這裡想不通還傷神不如回去問他們,這樣反而好。

想後,容仁起身決定回府一問,但容仁剛起身就彷彿感覺到什麼似的突然抬頭,皺起眉,環視著四周。四周異常安靜,除了風吹動竹葉的‘沙沙’聲響外連蟲叫聲都少了幾分。容仁整理了幾下衣服,抿著嘴,強壯著膽子走出了竹庭。一縷微風吹過,吹動了容仁的裙襬也吹涼了她的心,她心中不由得一悸打了個寒戰,她驚慌地四下張望下意識地告訴自己趕快離開。道澤在離竹庭不遠的地方觀察著容仁的一舉一動,他看準了容仁的害怕也算準了時間,於是決定嚇嚇容仁。

季道澤一個輕功來到竹林間,他用力搖晃竹子,使竹子發出聲響,然後他又跳到靠近容仁身邊的竹子上搖晃,越是靠近聲音越是明顯,伴隨著微風與黑暗,寂靜與心慌,使她感覺每片落葉都發出了如刀般的聲響。容仁沒有張望只是腳步加快了些的前行。道澤從竹子上下來,一步步緊跟在容仁的身後。習武之人的感覺器官比較敏捷,她感覺身後有動靜,想停下腳步看清楚,但恐懼的心令她實在不敢在此處多停留半分鐘。她仍然低著頭,一臉緊張地前行著,但她仍然感覺身後的動靜離自己越來越近,而身後的氣息越發的像……

於是她決定停下前行的步伐,一看究竟。她突然停下腳步,猛然轉身,一個半黑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本來就心有恐慌的容仁再加上此時來了一陣不應該來的涼風再加上眼前這個看不清面容的‘黑人’令容仁不禁‘啊’地大叫起來並同時後退幾步。而存心嚇人的道澤見狀卻心中暗暗發笑開心得手,他沒有說話仍然面無表情地前行著,一步步地逼著容仁不得不後退。容仁雖說心中驚恐不已但還是想弄清楚對方的來歷於是強忍著恐懼,哽咽了幾下斷斷續續地說:“你,你到,到底是,是什麼人?”

天吶,這話說的真費勁啊,一句一秒就可以解決的話,如今卻說了半天,還沒說清楚,一向吐字清楚說話如流水般清響的容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