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而充滿了悠遠的意境。

這時,又走來一個男子,高大的身影,玉樹臨風,像是一開始就知道地點,朝坐著的男人走去。

人還沒到,就看坐在那裡的男人立刻回神,臉上不再是寂寥而空曠的神情,隨即就勾勒起唇角,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然後對著走進的人朗聲喊道:“呂涵青,丫的學女人矜持啊?還給我遲到,不知道我等你很久了啊?”

“抱歉明陽!”呂涵青坐下來,“臨時有點事,耽擱了!”

“還以為你那麼難請呢!”趙明陽倒了一杯酒給他,把瓶子“哐當”一聲撂在桌子上,不滿地說。

“我什麼時候那麼難請了?只一次你就受不了了?”呂涵青沒有太多語氣地說著,“以往我等你多次,不都忍著?”

“哈,以往我經常遲到嗎?”趙明陽眨了下深幽的眼睛,問道。

“你這人總喜歡賴賬!”呂涵青端起杯子,喝了口酒。“出差回來了?”

“嗯!”

“好吧!那咱們說說伊俏俏的問題!”

趙明陽此刻正勾勒起唇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邪魅笑意,淡淡地看著對面沙發上的男人。“怎麼,我家姑娘勾起了你的興趣?”

“的確是個很有趣的孩子!”呂涵青直言說道。

“當然,那孩子身上一股子魔性,可不是你能駕馭的了的!”某人說的很是自大:“告訴你吧,也就是我,你以為她跟誰都能合得來啊?”

“你就吹吧!”呂涵青不以為然。教那說麼。

“警告你,不要對伊俏俏有任何不良想法,不然別怪兄弟不客氣!”趙明陽收斂起一慣的邪魅浪蕩,丟出一句冷漠而認真的忠告。

“呵呵!”呂涵青笑了笑:“看上伊俏俏了?”

“看上看不上,與你沒關係,兄弟間,不要窺探隱——私了!”趙明陽又笑了起來,一仰頭將被子裡的酒一仰而盡。

“奉勸你一句,如果想她好好畢業,就不要這樣曠課,我可是聽說她曠課很多的,要是掛了幾門,以後畢不了業,可是不好辦!”呂涵青淡淡說道,掃了一眼趙明陽,看向酒吧舞臺上表演鋼管舞的舞者身上。

“曠課?”趙明陽挑眉。“那所有的教授們都得考慮一下孩子們為什麼會曠課了!得深刻反思一下自己的課到底哪裡講的不夠好,為什麼吸引不了孩子們!哦!大學的教授們是糊弄不了長大的孩子們了,因為人家有思想了,知道你講的好與壞了,講的不好,還上你課,那不等於慢性自殺嗎?頂著教授的名譽荼毒別人的耳朵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呂叫獸,你也需要反思,我家孩子可是礦你課呢!”

“估計你如此的論調,應該跟伊俏俏的思維差不多,她大概就是覺得上一些沒用的課是浪費時間吧!”

“當然,那孩子頗有我當年的英姿!”

“但他終究不是你,趙明陽,她的家世能和你比嗎?”

“那又怎樣?我罩著的孩子,需要比嗎?我的就是她的,通知一下那些老學究,我會會他們請請他們,不就想要些恭維嗎?知會一聲,讓他們給俏俏開開綠燈!”

“你這樣害了伊俏俏!”

“害什麼害?因材施教才是老師的基本素質,那孩子不適合在課堂裡墨守成規,是你們這些老古董整日把人都訓練成一個德行,我以為畫家就該特立獨行,不然怎麼能思考出與眾不同的東西來?拍賣會上上千萬的畫作可不是墨守成規出來的!”

“特立獨行也是在基本的大框架裡守完規矩後走出去的!”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