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道。

南宮夜身影一僵,似想到了什麼痛苦的事情,拳頭拽起來,沒有回答。

“小的該死。”蘇馥珮撅了撅嘴,現在知道痛知道後悔了?早的時候幹什麼去了?

“沒關係。”南宮夜鬆開拳頭,起身靠在浴桶上。

蘇馥珮有點驚訝,南宮夜什麼時候這麼大度了?戳到他的痛處竟然沒發作?

背挫好了,便給他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