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蘭拉住他地衣袖可憐兮兮地問道:“小霍。不能多呆兩天嗎?”

霍俊中溫柔地摸了摸她地臉頰安慰道:“家裡最近地環境不安穩。你姐姐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香港這邊。羅教地法王已經被殺了。通向他們祭壇地道路也已經封鎖。我想在今後這段時間會安全。你在這裡也只要再呆一週就可以回家。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每天在一起。所以不要愁眉苦臉。紅蘭你苦著臉會變得不好看。”

盧紅蘭輕輕地捶了他一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話?這樣讓我更擔心了。你也學會哄女孩子開心。”說到這裡紅蘭突然很緊張地問道:“你該不會是在我不在地這段時間哄女孩練習地這麼口才好?”

輕輕地打了紅蘭一下霍俊中笑罵道:“哪來這麼多瞎猜想。”

紅蘭也覺得自己擔心太過了,這麼大醋意,別把小霍嚇住覺得自己不可愛。忙道:我開玩笑的,小霍你才不是那種人。”用可憐巴巴如小狗般的眼神看著霍俊中。

“你呀……”霍俊中對於紅蘭的這些小花樣一清二楚,心頭也有些溫馨感,真難為她了。

紅蘭強打精神:“我送你去機場。”

離開了酒店,在路邊等車時。看到幾個人手中拿著傳單在散發。他們穿著白袍,還不時大喊著:“世界末日就要到了,只有真神才能拯救人類。信仰真神吧。他會帶給你們最終地幸福。”

看到三人,那幾人很熱情的遞給幾人傳單。“人們需要信仰才能得救,看這世界不停發生的前兆,無限地罪惡。這是最後的機會,信仰真神,就能夠獲得拯救。”

散發傳單的幾人中,為首一個少女霍俊中看起來有些面熟,他在哪裡見過這個少女。由於重傷後,霍俊中暫時失去了一眼看人因果的能力。一時間沒想起來在哪裡見過這個少女。

許秀雅則直接趕人,稱三人有信仰了,讓他們那涼快去哪裡。

許秀雅趕走幾人不悅的道:“香港這點很不好,允許這些小宗教團體自由活動。這些人,大部分都是騙人錢財為目地的。”

“現代人需要信仰,需要能讓心靈安寧的避風港。原本宗教已經跟不上時代的發展,花錢讓自己心安也沒什麼。”霍俊中一邊說,一邊回憶著究竟在哪裡看到過那個少女。

紅蘭好奇的問道:“你們是修行地人,小霍你是跟虛道爺學的。虛道爺是道士,暴力女也自稱是天師的後人,你們修煉難道不相信神靈?”

霍俊中笑道:“我們相信神靈,煉氣士都明白,神靈命運是存在於這個世界的。”

許秀雅道:“只是我們並不信奉神靈而已,神靈可尊敬,但是無需盲信。終歸煉氣士的最終是唯我而已。”

霍俊中道:“長天有幸神靈顯,井月畫餅一場空。風吹樹動丹田靜,方知我命不由神。”

盧紅蘭皺眉道:“虛道爺以前就喜歡唱這種古里古怪的歌。小霍你跟他連這個也學會了。”

“相比現在外面的唱的什麼韓國歌美國歌。我還是覺得這種好聽。”

盧紅蘭點頭道:“虛道爺也教過我的,換音其實很難地。比我現在的音樂老師教的要難得多,而且還不傷嗓子。可是就是曲調太慢太平,現在的觀眾不喜歡這麼慢的音樂,否則我真想在專輯裡面以這種歌來做主打。”

霍俊中這時想起了那少女是什麼人,怪不得自己看到她一直無法放下,原來和自己也有因果。這少女,正是當初發詛咒郵件給陳浩博的那個女孩。陳浩博給霍俊中看過她的照片,說擔心她加入邪教。

看來陳浩博的擔心並不是無原因的,一定有什麼原因讓他知道那少女會被神秘教派吸引。才會擔心她出這種事。

霍俊中將傳單收了起來,回去打算給陳浩博看一下,告訴他他擔心地事情成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