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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確實給你找了不少麻煩。”趙雪東終於放開了霍俊中威脅他的這件事。“好吧，這才我就不追究你威脅我的責任。不過提醒你，就這一次，不要再有下次這樣的行為。我也不會再和你見面。明白嗎？下次你要是我威脅我，我就讓你兩個老婆天天遇車禍，坐飛機飛機會掉下來，家裡所有電器都會壞掉，連馬桶都永遠是壞的，一輩子走黴運明白了嗎？”

霍俊中覺得牙根有些癢：“你這人真沒品。居然這樣來威脅。”

趙雪東道：“彼此彼此。你要找亞歷山大。我只能告訴你他以前地身份。住址。但是我不能幫你找到他。”

“除非是進入先天並不和凡人接觸。否則這世界應該沒有你找不到地人吧？”

“那要他在我們地世界。網路世界並不像你想地那麼簡單。那並不是單純地電腦連線。人類對網路所瞭解地只是一個小小地開端。那個世界地深邃之處。浩瀚無邊。我也無法深入。”

“你是說亞歷山大在網路世界中。而不在現實。所以你無法找到他？”

“他是電腦天才。不是一般所說地天才。是真正地。無與倫比地天才。就像他血管裡流地不是血液。而是電子程式碼一樣。大約十年前。他就找到了拋棄肉體。以電子訊號形態在網路中生存地方法。”

“法術？”

趙雪東道：“你應當稱之為科學，目前還沒有任何法術能做到這一步，不管是魔法還是道術。他發明了一種技術，可以將自身的思維變成電子訊號。只存在於網路當中。正是因為如此，這些年不管世界各國政府無論怎麼花心思找他，卻始終一無所獲，因為那個人根本不存在。誰也無法去抓一個不存在實體的人。”

“那沒法找了嗎？”

“這倒不是，畢竟在那之前，他還是人，有家人，有牽掛。他每年給父親透過銀行間小額轉賬，提供一萬五千歐元的生活費。一直沒有中斷過。你明白這代表什麼嗎？”

“他變成網路存在的訊號後，依然有感情。”

“有感情就是有弱點，所以要找他並不難，去給他父親發一封匿名郵件好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監管著父親地郵件。只要在裡面，小小的提一下你知道他的存在。我想他會來找你地。”

記下了郵箱，趙雪東道：“好了，這次你的要求我幫你實現，我想我們不會有下次再見面的時候。”

霍俊中道：“也許吧。我們的未來。可是命運女神都無法編織。”

趙雪東哼了一聲，霍俊中回到了病房中。

他微微皺眉。病床上，趙雪東的身體在這一刻停止了心跳。

他悄然退出，沒有讓醫生護士看到。趙雪東這廝，為了避免麻煩，竟然親自斷絕了自己身體的生機。

這樣，這世界再沒有能找到他的方法了。最後的聯絡，也就此斷絕。

霍俊中嘀咕一聲，真小氣。

返回家中，發了郵件。剩下的，只能耐心等待。

夜深人靜時，連晶地電話打了過來。“找到了那女人，但是沒有陳仔的訊息。她是今天中午到的，並沒有訂賓館，所以比較難查。但是後來我換了思路，發現她在今晚十點，坐飛機回了香港。”

“跟她一起的男人呢？”

“沒有訊息，他用的是智利的護照，而不是香港的。我進入智利的資訊庫也查了，沒有任何相關的記錄。陳仔不會已經被……”

霍俊中道：“你放心，應該還沒有。你繼續查那個男人，我去香港找那個女地，看她究竟對陳仔做了什麼。”

“好的，小霍，我知道你厲害，不過你也要小心。”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去香港的班機，最快的是明早十點半的，我幫你訂好機票，學校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