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男女分開,有可能人家不在乎被看到身體,特別是醫生護士群體,對人體都看爛了,所以對這方面並不在乎,或許西方文化開化的原因。可是楊宗保是地地道道的國人,所以比較注重個人**,所以就挑了個里門口最遠的隔間,進行洗漱。

楊宗保背對著過道,把牙齒當做鞋子拼命的刷了起來。就當楊宗保滿口泡沫的時候,背後的簾子被唰的一下子拉開了。

楊宗保沒有遮掩任何地方,就這麼大大方方的轉過頭去。

“啊……”

拉開簾子的護士長驚聲尖叫起來:“你不要臉。”

“我?”楊宗保無奈,嘴巴里還塞滿了牙膏泡泡,只能用手指著自己,用動作表示不滿。明明是那個護士長追著自己,為什麼自己倒還成了流氓?

“你為什麼昨天沒來上班?”護士長也覺得自己的反應過度了,所以側著臉,假裝看向別處,實際上眼睛還是時不時的瞟向楊宗保的某個部位。

楊宗保聽到護士長這麼問,大感冤枉,這是咋回事,就是為了問昨天曠工的事情就跟著自己進浴室了?楊宗保很難理解護士長的思維。

“我請過假了。”楊宗保把嘴巴里的泡沫吐掉,回答說。

“向誰?”護士長打破砂鍋問到底。

“理事長。”楊宗保相信,華生肯定會為自己掩蓋的。

“理事長?”護士長也愣住了,因為一旦和理事長聯絡上,那就證明著和那邊有關。要知道在東林醫院“理事長”是個特殊的職位。誰都知道有這個人,各個科室也知道這個人的電話號碼,可是沒有誰見過。可能有人見過只是見過的人不會講出來。所以當楊宗保把理事長搬出來當擋箭牌的時候,護士長第一個反應就是楊宗保和那邊有關。

“嗯,你可以找他求證。現在我可以繼續洗澡了嗎?”楊宗保指著自己全是肥皂的身體問。

“好吧,你請。”護士長失神落魄的拉上了簾子,木然的走出了浴室。

楊宗保覺得吃了虧了,被一個女人看光了,還不能收錢,怎麼說怎麼吃虧。被護士長這麼一嚇,楊宗保也不敢再磨蹭,飛快的洗完澡穿上衣服,免得又春光外洩了。

楊宗保從浴室出來,就一頭鑽進了41床的病房。41床做完手術之後就在重症監護病房待了一天就被送回了病房。

“感覺如何?”楊宗保帶問。

41床病人的鼻子裡鑽進了乾淨的肥皂氣味:“腳趾可以動了。”女人有些激動的說。

“嗯,接下來的事你自己做吧。”楊宗保算是完成了他們之間的協議。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把我弄進手術室的。”女人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巧合吧。你的手術滿成功的,半年之後估計可以行動自如。”楊宗保也有點成就感,那取脊柱的一剎那,感覺太美好了。

“誰給我做的手術?”女人突然有些害怕。

“我啊?”楊宗保回答說:“不是早就說好了嗎?”

“你是護工啊!”果然是這個護工,女人有些絕望。

“我是護工啊。”楊宗保一臉的無辜。裝,誰能裝過楊宗保?

“我不敢相信。”女人搖搖頭,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言歸正傳,我們來談談你是誰這個問題。”楊宗保把椅子拉到女人的面前,直視她。

“你什麼意思?”女人冷靜的應對。

“其實我們兩個的目的是一致的,你沒必要瞞住我。”楊宗保笑笑:“我知道有種物質可以使人在短期內區域性癌變。雖然你一切做的都很好,但是我卻在你的血液中發現了微量的這種物質。所以想和你談談。”

“談什麼?”女人有些緊張。

“談談你的目的啊?談談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