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取丹心照汗青,就算我們戰死,日後也必被萬古傳揚!”

“無知,魔道今天能滅了摘星崖,明日便能滅了十大宗門,屆時宗門盡墨,中洲淪為魔道,誰去傳揚你?”

“荒謬,自古邪不勝正,數千年前群魔亂舞,還不是被武聖一力鎮壓,滾到大西洲去了!”

“別忘了,外面那位魔皇就是武聖後裔,連他入了魔道,咱們又算什麼?”

“不要吵了,宋室傳書可是說了,那魔皇是王克編造的稱號,夏皇仍是正道,我們降他並不算降魔。”

“魔道之言你也肯信?”

“王克的話就一定是真的嗎?”

河陽門宗師分成兩派,戰降雙方爭論不休,而那些寄身河陽門的二三流宗門,就算是掌門也連話都不敢插。

作為弱者,他們的命運完全掌握在河陽門的手中,沒有表意見的權利。

至於屈難敵,則面淡如水,靜靜地看著戰降雙方爭執不休,不置一言。

不過,戰降雙方卻不肯放過他,很快就把戰火燒了過來。

“掌門,力不如人,我們降了吧。”

“掌門,不能降啊!”

屈難敵的目光掃過兩派,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靖長老說的對,我們力不如人,看來只有投降一路可行了。”

“掌門——”

主戰派齊齊跪倒在地,聲嘶力竭地哭喊道:“掌門,我們不能降啊!求求你了,掌門!如果你不想戰的話,讓我們出去以死衛道吧!”

“笑話,你們若是出戰,惹惱了夏皇陛下怎麼辦?還不快快退到一旁!”靖長老厲聲呵斥道。

“呸!你個無恥的叛徒,我李長青寧死不屈!”

李長青說著抬掌便向自己頭頂落下。

屈難敵手指一彈,便將他穴道點住,接著運指如飛,將其餘三個主戰派宗師封住穴道。

“掌門,你難道死都不讓我們死嗎?”李長青泣道。

屈難敵卻沒有理他,而是對靖長老說道:“靖師弟,麻煩你走一遭,向夏皇陛下乞降。”

靖長老聞言一喜,暗道:“我若出降,夏皇必有重賞。”

不過他口中卻推辭道:“掌門,這個還是你親自去比較好,我們份量不夠啊。”

“愚蠢,我若去了,他們突然翻臉了怎麼辦?”屈難敵說道。

“呃——”靖長老突然現,出去投降似乎也不是什麼好差事。

“靖師弟你不用擔心自己安危,只要我不下山,他們便不會動你,畢竟他們也不想損失太大,否則早就滅了咱們河陽門了。”屈難敵說道。

靖長老這才鬆了口氣,說道:“掌門放心,師弟我必不辱使命。”

“對你我當然放心了,”屈難敵笑了笑,“你與夏皇陛下說,他若肯納降的話,我便會開啟陣法,舉宗投降。但有一事,必須要答應我。”

聽說屈難敵還要和魔皇講條件,靖長老再次面現苦色,腹誹道:“還談個屁條件啊,惹急了魔皇,直接不讓你降了!”

屈難敵也不看他臉色,繼續說道:“此事便是,河陽門永駐此地,不可遷往他處,夏皇陛下若是同意,便請他上山以表誠意。”

“這,夏皇他能同意嗎?”靖長老說道。

“他身為夏皇,若是我開啟陣法都不敢上山,那也不配我屈難敵降他!”屈難敵傲然道。

“好吧,我一定將掌門的話告訴夏皇。”靖長老說道。

“辛苦師弟了,他肯納降的話,你只要在陣外喊一聲,我就會開啟陣法。”屈難敵說道。

靖長老轉身離去,剩下幾個主降派的宗師滿臉地得意,看著李長青四個主戰派,冷笑連連。

“掌門,咱們已經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