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她們的驚呼聲中停下,車簾開啟,只聽文宗玉那飄忽不定的聲音傳來:“二位大小姐,咱們先休息一會兒,你們也透透氣吧。”

二女渾身無力,四肢雖然能動,但是卻出不得馬車,只能在車內向外急聲詢問:

“快說,我師兄傷在哪裡,傷勢如何?”

“王克是怎麼受傷的?”

“呵呵,對不起了二位,你們知道結果就行了,至於過程嘛,老夫可沒有講故事的愛好。”文宗玉笑道。

接著又聽一人說道:“文使,既然她們想知道,那我便與她們說說如何,也省得她們還心存幻想。”

“呵呵,沒看出來,牧旗主你還挺憐香惜玉的,你既然要說那便說吧,老夫雖然沒講故事的愛好,聽故事嘛,倒是還行。”文宗玉笑道。

說話聲中,只見兩個人走到馬車前,一個是鏢頭打扮的文宗玉,另一個則是寒氣環繞的牧高野。

“快告訴我,我師兄究竟怎麼樣了?”夏雪晴急聲問道。

而楚楚則審視著牧高野,冷冷地問道:“就是你傷了王克的?”

“不錯,正是我!夏大小姐放心,王克還沒死,不過也離死不遠了,他中了我獨門的寒毒,最多隻能活過七天!”牧高野傲然昂首,得意地大笑起來。

夏雪晴聞言身體一晃,就要向後摔倒,楚楚伸手扶住她,瞪著牧高野冷聲說道:“我告訴你,如果王克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死定了!任你跑到天涯海角,追魂樓也必取爾命!”

“先管好你自己再說吧,我死不死不是你說的算。”牧高野冷傲地回道。

“牧旗主,你不是來講故事的嘛,和她有什麼好鬥嘴的,仔細說一說,我們也聽聽。”文宗玉笑道。

“那好,大家都過來,聽我給你們仔細說說。”牧高野高聲說道。

四周作鏢師打扮的聖教先天們,聽說牧高野要講述戰鬥經過,頓時都來了興趣,圍了過來。

只有一個先天高手沒有過來,遠遠地站在車隊最前方,對牧高野說道:“牧旗主儘管講便是,在下能聽得到,就在這裡替大家把風好了。”

牧高野掃了一眼他,見此人是文宗玉帶來的,並不大熟悉,又只是一個先天,便也沒有在意,說道:“隨你!”

待眾人圍了過來,牧高野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地講了起來。

夏雪晴和楚楚也不再說話,關切地聽他說了起來,想要知道王克究竟傷成什麼樣子。

“……那王克還是有些手段,他那宗師之勢甚是奇特,居然可以變幻陰陽,讓人很是佩服。”牧高野說道,言語中頗為讚賞。

夏雪晴當然知道王克的太極陰陽勢如何,聽他這般說便知道他果然與王克交過手,如今牧高野平安返回,那王克恐怕真的遭受不幸了。

想到這裡,夏雪晴的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兩行清淚自臉上滑落。

楚楚見狀,忙握住她的手,同樣悲從心起,泫然欲泣。

牧高野得到王克傳授,凡事七真三假,把兩個人的打鬥場景說得極為逼真,西陀聖教眾人無不相信,就連文宗玉也頻頻頷首。

“……他那飛刀,確實不同,還未出手就將我氣機鎖定,當時我真有一種馬上就要死了的感覺!”牧高野搖頭嘆氣不止。

玉麟旗一個先天很有捧哏的天賦,見他嘆息不語,立刻湊趣問道:“旗主,你又是如何躲過去的?”

“我怎麼躲過去的?說出來你們都不相信,我被他逼得強行勘破生死玄關,衝擊宗師!”牧高野說道。

“什麼?你強行勘破生死玄關?現在已經是宗師了?”文宗玉驚呼道。

“差一點點。”牧高野狠狠地咬了下牙,說道:“文使你都想象不到,這王克不知道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