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湧動。

終於回來了!站在沈府門外,沈絕心將兩份‘得之不易’的房契放於袖兜。儘量平息方才的慌亂,敲門回府。未及入夜;沈老爺卻領著幾個下人站在院內;他的面色陰沉,滿心的怒氣不及發洩,只等著沈絕心進門兒,吩咐下人們將她左右架於中間,帶去祖宗祠堂。

“跪下!!!”陰冷的祠堂之內,沈老爺背對著供桌上的牌位,拿著藤條直指向沈絕心。他吩咐下人們把門關好,照著她的後背便是一下狠打。“我原以為你娶妻之後就會收斂,沒想到,你竟把青樓的姑娘引到自個兒家裡來了!你好樣的,簡直好樣的!”說著,沈老爺再度揮起藤條,卻是一腳踹趴沈絕心,將藤條打在她的臀上。

沈絕心沒出聲,亦或無從解釋。漾起的心情被藤條無情的鞭打了一遍又一遍,她始終咬牙堅持,儘管有淚水不由自主的擠出眼角,她都儘量隱忍,直到沈老爺打夠罵夠,方才頂著火辣辣的臀部,極其不自然的繞過自個兒的房間門口,在那裡停留片刻後,轉身去了綰娘所在的廂房。

到底蘇挽凝是不知她的真實性別,若被看見臀部有傷,必然會幫她上藥,期間難保暴露自個兒的性別真相。如此,她還是暫時去綰娘那裡暫住一宿,讓她幫著處理下傷口便好。

“嘶。。。”輕捂住傷處,那裡火辣的痛感著實讓沈絕心的背脊冷汗直冒。她有規律的敲了兩下門,有氣無力的在門外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綰娘,是我。”

“沈。。。?!”只聽得屋裡一陣倉促的走動,待房門開啟,綰娘溼著發掩著褻衣站在門口,臉上是剛沐浴過的紅暈:“我,我剛才在。。。”話剛出口,綰娘便發現沈絕心的神色有所不妥,見她似在隱忍些什麼,不禁一陣緊張,關心道:“你怎麼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先讓我進去可好?”沈絕心疼的倒吸涼氣,繞過綰娘緩慢的跨進了屋兒,“綰娘,把門鎖好。”她獨自走到裡屋,見鈴兒已經在特地為她置辦的小床上睡去,索性趴到床上,揪著床單發出一陣疼痛的呻、吟。

“呀!你怎的,怎的。。。”見沈絕心趴在床上看起來極其痛苦,綰娘趕緊放下毛巾走到床邊兒,探了探她的額頭,又摸了摸她的脊背,正要問她到底怎麼了,沈絕心終於動了動身子,指著自己的臀部,苦笑道:“讓爹家法伺候了。綰娘,可否幫我把褲子褪下,稍微處理下傷口?那邊兒的櫃子裡應該有些藥散,你幫我抹上。”

“好好,我幫你,我這就幫你。。。”一聽沈絕心被打,綰娘整顆心都揪了起來,幾乎壓抑著呼吸,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褲子褪下,原本白皙圓潤的臀部被藤條抽打得紅腫不堪,甚至有好幾處已經滲出血痕,險些皮開肉綻。下手真狠!綰娘小心的把藥散撒在沈絕心的傷口之上,終是沒忍住因為揪心而流下的淚,讓它滴在沈絕心的臀股之上。

感覺到臀間的異樣,沈絕心不禁抬頭朝綰娘望去,見她褻衣敞開,胸口的雪白完全暴露,自己卻毫無察覺,只是盯著自個兒的傷口心疼不已,此情此景,實在叫沈絕心動容。她撐起身體半跪在床上,抬手抹去綰娘眼角的淚,儘量露出寬慰的笑意,道:“怎麼哭了呢?我沒事,只是做錯事所受的懲罰,習慣了。”

怎麼能沒事呢!又怎麼能沒事呢!綰娘低著頭小聲的啜泣,“你到底是女子,怎麼可以下手這般重!屁股,全腫了。。。”

“心疼了?”臀間有微微的涼意傳來,沈絕心並非不知羞恥之人,遂掙扎著把褲子提了起來。哪隻褲子稍稍觸及傷處,那叫人倒吸涼氣的痛意隨之而來,讓她一個不穩,撲著綰娘雙雙倒在床上。她的手在不經意間覆在綰孃的胸口,沒有衣物的隔掩,觸感尤其明顯。大抵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搞懵,綰娘茫然的望著沈絕心,感覺到胸間的溫熱,霎時紅透了臉,咬著下唇不肯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