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惦記上了,一邊冷冷的看著容真。

容真在祁胤的目光下,想著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乾脆洗淨了勃了豁了出去,不帶喘氣兒的告訴祁胤:“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夏妤和祁艦在一塊兒。”

祁胤眯了眯眼,向來對接夏妤的男人存著一份敵視,何況目前為止,祁艦一再打破他的底限。

然而他與夏妤感情的事情,他還不願意對容真這個外人多言,便沒有接話茬,反問著:“攝像頭具體位置查得如何了?”

“……”容真有些跟不上祁胤的思維。

不過很快就清楚祁胤性子,他與夏妤和不和,壓根不需要觀眾,才不會與他多說半句。

剛到耳邊的老闆八卦又一次聽不到了,容真心裡小有失望,在祁胤沒有溫度的目光下,猛然想起祁胤的問話,立馬回答著:“已經確認過了,這次沒有遇到阻礙,只是房子空空如也,物業稱該層自開盤日起,還未銷售出去,我私下向附近的住戶打聽過了,都稱那房子是空的,那人能這麼快速的抹去所有痕跡,想來不是一般的人。”

其實自一開始,祁胤就懷疑事情不是牧家做的,此時聽了容真的等方面,欲發肯定了。

容真一開始懷疑牧放,然而在辦完祁胤安排自己完成的幾件事情後,想法慢慢與祁胤走向一處,見祁胤沒打算開口說話後,立馬報告了牧放那邊的情況:“另外,經過對餘克的觀察,我得到了新的訊息,我懷疑牧放投放的目標在夏夫人的身上。”

“接著說。”祁胤說。

容真點點頭:“餘克最近常常在你家附近繞圈子,統計著夏太太走出屋子到外頭散發的時間。”

祁胤不知道該鬆一口氣,還是該舒一口氣,對於牧放,他是真心當成朋友的,一點也不希望他為情所困,因愛成恨,可想到夏逢時的事情,與牧放沒有了關係,反而多了一個高難度的物件,又覺得不安。

尋思了片刻,祁胤終究選擇了保險的方案:“盯緊一些,千萬不能讓她出事情了,讓你託人查曹世銳的事情,現在有眉目了吧。”

“抱歉。”容真搖頭:“曹世銳的嘴巴太硬了,目前還沒有透露半點口風,不過我發現牧放也派了人去美國打探。”

祁胤點點頭,能為趙臻所用的人,豈是泛泛之輩,對於曹世銳的嘴硬,祁胤並不覺得意外,好在牧放也派人去查探了,真希望牧放在知道當年的事情一切的過錯歸根於趙臻後,便可以對夏妤放手了。

夏妤跟著祁艦在廣場上逛了半天,直覺得熱呼呼的,祁艦遠遠看到賣雪糕的店,想著女人都喜歡吃那冰冰涼涼又甜膩的東西,便小跑了出去,不多時舉著兩個大大的甜筒走回來:“來,吃雪糕。”

“我最喜歡這玩意了,你還真瞭解女人。”夏妤大方接過。

祁艦尋思一下,覺得夏妤這話怪怪的,想了想埋怨著:“別說我說得風流公子似的,人家很純了。”

又開始裝嫩了,夏妤聳聳肩,不加理會,輕咬了一口雪糕,不等吞下,便看到一道黑影襲來,下一瞬就發現手袋和祁艦塞過來讓自己保管的皮夾不見的,反應過來立馬吼叫一聲:“搶劫啊!”

又一道身影竄了過去,夏妤猛的看過去,瞬間明白,這是一齣戲啊。

因為後面竄過去的那人,分明就是宣傳單上的雲朵。

“我去追。”祁艦把雪糕塞進夏妤的手裡,飛快的追了上去,心裡怒罵著,惹小夏者,納命來。

夏妤張張嘴,正想說不用了,結果發現祁艦已經追了上去,想著祁胤安排雲朵在自己的身邊的事情,還是少些人知道就好,便也裝著急切,小跑著追了上去。

雲朵受過專業的培訓,就算看上去是個嬌小的女人,跑出了一段,立馬就甩開了祁艦。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