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我女兒的,你們強姦我女兒,我要告你們。”

裸體的男人挑了挑眉,反駁了舅媽的話:“你放屁,我有的是錢,犯得著強姦一個女人,我一把錢砸出去,多的是女人爬上我的床,今天可是她約我出來了,我還沒說她怎麼剛跟男人睡完,又跑來勾引我呢,勾引就勾引嘛。也別累死在我這裡禍害我。”

“你!”舅媽被駁了,還說得那麼難聽,心裡一口氣差點也沒提上來。

居老夫人聽了。頓時心中冒火,自己好好的孫女就這麼沒了。她正傷心著呢,結果害死孫女的人還在這裡羞辱她。她哪受得了,抹了抹熱淚縱橫的老臉,居老夫人指著裸體男人罵著:“我好好兒孫女,可乖了,向來知禮數,哪裡會幹出這種事情,我看,一定是你們強;奸了她。”

居永暉不敢看居明霞的屍體,更怕惹麻煩上身,悄悄的隱在後頭。

可居永暉越想躲開,老天越是不肯遂了他的願,那裸體的男人聽了居老夫人的話,又見了眾人對自己指指點點,也顧不得捂著裸在外頭的像徵著男人的物品,一把朝著居永暉走過去,把居永暉扯了出來:“居永暉,你倒是說句話啊,你這公司的收益,可有不少靠著你女兒睡出來的,前兒你女兒不還在跟三個男人睡一塊兒吧,結果那天你不是籤成一張單子嗎?”

那張單子是個小單,更是跟居明霞沒有半點關係,可說他們沒有關係,想來相信的人也不多,裸體男人立馬就扯出來當髒水往居明霞的身上潑。

居永暉臉色難看,哪能承認自己為了接單子,讓居明霞去陪睡的事情,以後他這張臉還要不要啊,立馬推開裸體男人:“你胡說什麼,我女兒乖得很,定是你們強姦了她,又不想認罪,胡亂往我身上潑髒水。”

群眾們目光在居永暉和裸體的三個人身上掃來掃去,卻沒有人覺得誰是清白的,都說一個巴掌拍不想,居明霞死前跟這三個人遊玩的時候可是極為高興了,雖然不知道後來怎麼就發生了關係,可明顯看得出不是被逼的。

要說居明霞勾引了裸體男人,相信的人倒是比較多,尤其是看過居明霞在三個男人面前一口一聲哥,一口一個親愛的,就覺得居明霞勾引男人的可能性最大。

裸體男人哈哈大笑著:“好啊,居永暉,你找我公司合作,我看你公司的質量還可以,便給你下了一張單子試試,籤合約的時候,你就把居明霞帶上了,一直說什麼晚上一個很無聊,讓我把居明霞回去聊聊天,大晚上的不睡覺聊什麼天,你不就是暗示我帶居明霞做/愛,我當時可沒有答應啊,誰知道昨天你們又請我泡溫泉,推託了那麼多次,我不好推託,我就跟居明霞說跟兩個朋友去泡溫泉就行了,她不用來,誰知道她今天穿著那麼色情的來。”

裸體一號開了口,兩個朋友立馬接了話茬子:“是呢,吃飯的時候,還用胸部蹭我的背。”

另一個也應聲:“吃飯的時候,她的一條腿直接搭在我的腰上了。”

居永暉的臉立馬鐵青難看,張嘴要解釋著,警察已經看過居明霞的知信記錄,竟與裸體一號說的話一樣,立馬走來兩位警察:“這位先生,你涉嫌勸女賣淫,觸成生意,需要隨我們回局裡接受調查。”

人群中,祁艦兩眼發光,鑽了車子給夏妤打電話:“小夏,你等著,我立馬帶個好訊息給你。”巨島央扛。

掛了電話,祁艦一踩油門,目光忽然定定望著後視鏡,懷疑自己視力出了問題,猛地把車子停下來,使勁擦了擦眼睛,轉過頭朝著後排的位子看去,只見雲朵穿著一身帥子的牛仔裙,正朝著他眨眼。

“你怎麼在這裡?”祁艦不喜歡雲朵,因為雲朵特別毒舍,每次見面,都把他批得跟爛泥似的沒價值。

雲朵慢條斯理的戴上墨鏡,理所當然的開口:“我坐車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