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要我,為什麼,我真的很想嫁給你——”

我——這話是真的嗎?為什麼我從來不知道,雖然分不清真假,但我心裡也是一陣無以復加的感動,我緊緊地摟著陸曉棋,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先送你回去好不好?”

我說著一用力把陸曉棋橫抱在懷裡,陸曉棋還不肯走,道:“不回去,我還要喝酒。”陸曉棋雖不願意走,但幾杯酒喝得太猛,酒精迅速地浸進了她的身體,她全身發燙而又軟綿綿的,一點也使不上勁,在我懷裡略微掙扎了下也就老實了,雙手摟著我的脖子,眼睛怔怔地看著我,又像是在發呆。

調酒師衝我擺了擺手,意思是說不用付錢了,我道了聲謝謝抱著陸曉棋走出酒吧。

剛出酒吧,冷風夾著細雨襲來,全身不禁一冷,陸曉棋也身子一緊,縮在我懷裡。

“我想走走。”陸曉棋仰著臉看著我。

我低頭看了她一眼,陸曉棋目光迷離,兩瓣嫩嫩的唇微微張開,散發著陣陣酒香,還有女人獨特的香氣,我心神一亂,不由看得痴了,不知間低下頭,好想親她一下。

陸曉棋“哼”了一下,我才猛然醒來,唉,都是酒精作的怪,見陸曉棋的眼睛望著我,又驚又喜又嗔又怨,心裡不禁一陣複雜。

我放下陸曉棋,扶著她站好,陸曉棋整理了下裙子,這時我的電話響了,開啟翻蓋一看,又是茗兒的電話。

我道:“怎麼了,這麼晚了還不睡?”

茗兒道:“睡不著哇,看看何從哥哥在幹什麼壞事沒有。”

這丫,一句話說的我無語了。

茗兒見我不說話,呵呵笑道:“不是不相信你何從哥哥,是茗兒睡不著,好想你,要是你躺在你懷裡睡就好了。”

我嚴肅道:“胡說八道,小孩子家家的,整天腦子裡都是些什麼思想,你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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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兒道:“又問她,你就不怕茗兒吃醋嗎?再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上次你都——”

這丫又要提那件事,真是怕了她我,我趕緊道:“對了,你現在在韓國做什麼,已經去上學了嗎?”

茗兒道:“去了,上次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怎麼又忘了。對了,我昨天給你寫了封信,已經寄了,你收到了嗎?”

我笑道:“昨天寄的,我今天哪能收到,哪有那麼快。”

茗兒聽了嘆了口氣,道:“這倒也是,早知我就用EMS了。”

我道:“幹嘛要寫信,有什麼話打電話不就可以了,要不發到我信箱裡也行,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這麼老土。”

茗兒聽我說她土,立即不願意起來,道:“你才老土,穿的衣服沒口牌,幾天不洗一次澡,泡女孩子也不會,你都土得掉渣。”

茗兒搶白了我一陣,心情好多了,道:“寫信跟打電話是不一樣的,有些話要在認裡才說得出口,還有信有儲存意義,想想等幾十年後,我們都老了,你再把信拿出來讀,那感覺可就不一樣了。”

我道:“對,還是茗兒想的周到,不過你就不怕信到了我手裡成了把柄,等你有男朋友的時候,我拿出來威脅你嫁你我?”

“怕怕喲,我怎麼沒想到,失策。”茗兒故作後悔地道,“不過不怕,本來就要嫁何從哥哥的。”

嫁人這個問題,真不想和茗兒研究下去,我道:“那信裡寫了什麼?”

茗兒道:“秘密。這怎麼可以告訴你,到時你收到信了自然就知道了。對了,我有件事想跟你說,不過——”

我道:“什麼事,你說。”

茗兒吞吞吐吐地道:“上次——我不會懷孕吧?”

這個——一提起這事,我心裡一陣內疚,道:“不會,你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