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白茗兒,白茗兒衣衫不整的從樹叢後跑了出來,因為太過急衣服拖拖踏踏的還有的已經露出了白皙的面板。

三根被這麼一幕愣到了:“二——二小姐!”

白千夜當下第一個反應就是脫掉了自己的披風準確的披在了白茗兒的身上,眉目透著凝重和嚴肅。

藏起來的兩個男人見不好轉身就要逃。但是白千夜怎會放過兩人。

“三根,把他們的去路堵了。”

得了令,三根身形利索的跑到了兩人的前面,這二人一看沒辦法逃轉身就要對著白千夜攻擊。卻見白千夜攬著白茗兒的腰際一個轉身躲開了,動作流利不含任何的雜質。

白茗兒從側臉看著白千夜,向來都是不睜眼瞧,又因為是庶子所以更是從不上心。此刻看過去,白千夜面容生的非常好,若不是生在白家。自己只怕是會愛上白千夜。

“我白家的千金豈是你們這等粗魯鼠輩可以染指的!”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這兩人被白千夜如寒窖的眼神嚇到身子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更是提不上話。

“我——我們——”

“哎,這不是白姑娘與白公子嗎?”粗獷男人的話沒說完,另一道帶著調笑的聲音從戲班子裡面傳來出來。

劉百福一身白衫,面若桃花,朱唇紅絳,眉目含情,眼睛如天上的繁星,完全與以前的眼睛成了反比。白茗兒心裡咯噔了一下躲到了白千夜的身後。

白千夜點頭笑笑:“劉公子,素問劉公子為了一個極其重要的人特地花了大價錢請了一個戲班子,原以為是三根胡說的誰道居然是真的。”似有似無的將眼神遞到白茗兒的衣角,似乎在提醒劉百福白茗兒的地位。

跪在地上的二人趁著白千夜與劉百福的談話間悄悄的打了個手勢要逃開,卻被白千夜一聲冷喝給嚇住了,無奈的給三根又給踢得跪了下來。

“謠言而已,請了個戲班子並未花了多少的價錢,也只是為了陶冶一下情操。”劉百福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沒有刻意去注意白千夜的小眼神。見白千夜不說話,劉百福這才轉過身親自撐起了戲班子門口的簾子,口中帶著愉悅:“瀟兄,該出來了,戲班子該收了,明日我再陪瀟兄前來看戲。”

瀟少的思緒沒有放在外面的吵鬧上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眼神盯著那些收場的戲子便聽見劉百福的聲音響起,嗯了一聲優雅的從簾子裡走了出來。

“啊,瀟公子!”三根看到了瀟少從戲班子裡走出來驚叫了一聲,白千夜只覺得心裡被什麼刺痛了一下,卻依舊面上不動容的打著招呼:“瀟兄也在。”

瀟少出來第一時間注意的不是白千夜而是白茗兒,臉色一沉:“白姑娘可真的是不死心,走到哪裡都能見到。”

白千夜面色一尷尬向一側走了走將白茗兒露了出來。白茗兒今天的醜出大了,不僅被兩個沒禮貌的人佔了便宜,現在居然被喜歡的人還有仇家看到了這個樣子,心中更是火氣無處撒。

“你,一定是你讓這兩個人來染指本姑娘的!”白茗兒腦袋一鬨脫口而出。

劉百福眉頭一皺:“你說你被染指了?”

被劉百福這麼質問,白茗兒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立刻將話鋒轉向了瀟少:“是他,一定是他,他一定是看不慣本姑娘說的幾句話才這麼做的,他是個小人,百福,你千萬不能被他騙了!”

幾人都將目光轉向了瀟少,瀟少卻冷冷的哼了一聲:“打你的幾巴掌是為了讓你記住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們‘白家’世代尋找關家後人,我很感激,我也會給你們你們應得的恩惠。但是——你口出狂言妄加猜忌汙穢我關家祖先,理當受懲罰,這是你應得的,與我何干!”

“瀟公子是關家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