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七候”,所謂“九轉”,第一轉是止念如水。第二轉是靈竅開啟,真氣氤氳。

第三轉是真氣運轉,徐徐乃進。第四轉真氣凝結,內丹初成。第五轉為三花聚頂。內丹重固。第六轉為金鳥入宮,練成金丹。第七轉為真氣養胎,修成元嬰。第八轉為陰陽調合,神體相分。而第九轉,卻是金丹盡消,隨心所欲,天地縱橫,只在一念之間。

而那“七候”。正是和“九轉”相輔,第一等為人,舉動順時,容色和悅,第二等為人,宿疾普消,身心清爽,第三等為人,初成內丹,還元覆命。第四等為人仙。延歲數百。略通變化。第五等為真人,煉形化氣,上天入地。無所障礙。第六等為神人,煉氣化神,變化無窮。第七等為至人,煉神合道,超出三界,無所不欲。

任天棄看到這裡,對照之下,才知道自己實在差得太遠,在九轉之中,自己不過練到了第四轉與第五轉之間。而在七候之中,自己如今還是凡人,連第四等也沒練成,要是去救母親,就不免要和仙界諸神相鬥,那是毫無勝算的事情啊。

再翻下去,便是具體的雙修之法,這書中卻令人不得御女過多,也不必拘於處子。但須是容貌秀美,目睛黑白分明,體柔骨軟,肌膚細滑,無邪純真,陰質絕佳之女。最重要一點兒的是,交合之際,必然要兩情相悅,靈肉相通,否則是萬萬練不成這《仙侶心經》的,而這一點,也正是《仙侶心經》與其它道家的御女採補之學最根本的區別。

就這樣,任天棄將《仙侶心經》看了一遍,心中已經全部記住,只覺得此書中所記,博大精深,奧妙無比,竟是一本參同天地造化地書,便是其中有交合之法,也是德明正大,並無絲毫淫氣。

然而,任天棄沒有想到的是,他手中的這本書,竟會是天地第一修真奇書,寫下這本書的兩位大仙之來歷,他更是萬萬無法猜到。那兩位大仙因感世上御女之術太多,皆是損人益已的下乘之道,便寫下此書隨手而遺,想讓後世子孫有緣者得之,誰知千百年間一直無人習練,後來輾轉被收入天庭丹書典籍之中,但那天書房典籍有數百萬之多,無人知道此書的來歷,也無人去仔細讀過,是以便混在普通的書簡之中,不想任世傑會被太白金星相攜上天,在天書房呆了一段時間,無意中記下了此書,然後傳給了任天棄,這也是一段冥冥之中已註定了的天緣。

合上此書,任天棄暗運真氣,那絹書頓時便成了數百塊碎絹,如蝴蝶般地隨風散去。

他站起身來,自然而然的就想到要去練這《仙侶心經》,目光便向前面正在盤膝打坐的兩名少女望去,卻見袁寶琴已經入定,到了天籟俱寂,清心忘情的境界,而鄧雅嬋這時雖然也開始靜了下來,只是時不時的還微微皺著柳眉,卻是外邪正在侵入之狀。

任天棄第一個念頭就想到先與鄧雅嬋來練這《仙侶心經》,這一是她修真的資質不高,很難入定,二是本身內丹未成,修為太低,正好用《仙侶心經》所載之法,在靈肉相通,交合之際,以自己本身的真氣來助她成丹,若是成功了,自己再與袁寶琴雙修此法,想來得益更多。

打定了這個主意,但鄧雅嬋乃處子之身,要貿然向她提出與交合雙修也極不好啟齒的事,不過任天棄的臉皮與膽量總算是身經百戰,只猶豫了一會兒就決定開始行動了。

他慢慢的走近鄧雅嬋的身邊,輕聲喚道:“嬋兒,嬋兒。”

鄧雅嬋聽到情郎地呼喚,便睜開了眼來,見到任天棄向自己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側頭瞧了瞧旁邊入定了的袁寶琴,便點了點頭,輕輕地站起了身子,見任天棄在向石屋裡走,就跟在了他的身後。

到了石屋,任天棄與她在石榻上並肩而坐,微笑著道:“嬋兒,我瞧你老是靜不下心,是怎麼回事?”

鄧雅嬋嘟著嘴道:“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