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棄知道鄧雅嬋內丹未成,無法辟穀,也去尋了些黃精,山果之類的食物用山泉洗淨,給鄧雅嬋吃了。

漸漸的斜陽漸落,遠清煙生,冰盤大一輪明月,由東方淡淡升起,掛向林梢,此時霽宇無雲,明月畢照,任天棄與鄧雅嬋兩人站在一簇野梅之下,卻見疏影橫斜,暗香浮動,月下黃昏,景物更加清麗,置身其間,真有出塵之感。

鄧雅嬋緊緊的依偎在任天棄的胸前,如此美景,如此少年,已經讓她身心俱醉,頓時想到,要是自己練成內丹,也學會了御風飛行之術,今後心上人無論到那裡,自己豈不是都能跟隨了,飛遍天下,飽覽美景,那將是何等絕妙的事情啊。

當下羞澀而又輕柔地道:“任大哥,咱們回屋罷。”

任天棄不知鄧雅嬋心中所想,聽她主動叫自己回那石屋,聲音又是那麼地嬌膩,心神也是一蕩。

兩人走入了石屋,鄧雅嬋站在床邊,紅著臉不知如何是好。

任天棄柔聲道:“嬋兒,你先上床去。”

鄧雅嬋頭腦一片緊張,此時完全成了木偶,“嗯”了一聲,就脫鞋上了床,將釵簪撥下放在一邊,滿頭青絲頓時如瀑布般地洩落而下,然後平身躺在床上,緊緊的閉著眼,卻是一動也不敢動。

任天棄此時將《仙侶心經》所載的要訣法門又在腦裡浮思了一遍,這才上了床去,見到鄧雅嬋合衣而躺,秀髮濃如墨雲,肌膚細膩如雪,柳眉微彎,雙眸雖然閉著,但可見眼線細長,睫毛如扇,瓊鼻櫻唇,無一不美,一臉地羞紅,更是點染得她如一枝含苞帶露的海棠。

任天棄見到她這模樣,心中喜歡,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紅潤柔軟的櫻唇上吻了一吻,只覺鄧雅嬋渾身一顫,卻沒有絲毫避讓的意思。

任天棄這時開始去解鄧雅嬋的衣裳,而她也默默的配合著,只是仍然不敢睜眼。

只片刻時間,鄧雅嬋身上已經未著片縷,她雖然號稱袁寶琴的師姐,但論起年齡來,卻只有十五歲,正是豆蔻年華,在任天棄所識的女子中是最稚嫩的一個,不過按大唐律,女子年滿十三,天癸一至,就可以嫁人,她倒是也不算小了。

任天棄望著鄧雅嬋,見她的身子雖然還顯清瘦,但乳苞已經墳起,那小小的一點兒嫣紅,在雪白的肌膚相襯之下,卻是好生誘人,雙腿之間體毛疏落,完全無所遮擋,雖然緊緊的併攏著,但可見一線秘處。

任天棄除下自己的衣裳,開始在鄧雅嬋的身上親吻撫弄,鄧雅嬋便不停的顫抖著,整個身子也開始戰慄發紅。等任天棄吻到她的櫻唇,她尚未懂事,不由得把牙關緊閉,幸虧任天棄經驗甚是豐富,在他慢慢的誘逗之下,終於輕啟了貝齒,吐出了細嫩尖滑的丁香之舌,糾纏吸吮之下,她情興亦動,已經不知不覺地摟住了任天棄的身子。

任天棄知道時機已至,騰身而上,尋準牝戶緩緩刺入,只覺極是緊窄難行,輾轉良久,才得陷進。而鄧雅嬋只是痛呼了一聲,然後便咬著了櫻唇,臉上露出了痛楚之情,默默的忍受著。

《仙侶心經》中對男女交合的徐疾、深淺、位置都有詳盡的說明,任天棄便照著遵行,良久之後,鄧雅嬋苦楚漸減,微微發出了呻吟之聲。

任天棄一直在瞧著鄧雅嬋的反應,見她面上赤紅,媚靨乍生,心氣已至,臉光煥發,星眼漸開,朦朧送情,肝氣已至,鼻中沉哼,胸前起伏,肺氣已至,玉臂緊環,嬌軀自送,脾氣已至,牝戶開張,瓊液浸潤,腎氣已至。這五至,非男女之間情投意合不可,正是可以修煉那《仙侶心經》的必要條件。

當下任天棄便吻住了鄧雅嬋的櫻唇,含住她的柔舌,開始吮吸起來,只覺香津冰潤透涼,運動體內真氣,那香津便化成一股涓涓細流,衝入尾閭經過夾脊,然後歸玉枕至泥丸,跟著降下重樓,滴滴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