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蒹葭臉蛋微紅,二人尚未成親,這相公二字可如何叫的出口?

“不叫相公也行,那就叫我思齊哥哥吧。”任思齊退一步道。

“我還是叫你思齊兄吧,和思齊哥哥一個意思。”張蒹葭突然調皮的說道。

“那不行,咱們又不是同窗同年,叫什麼思齊兄?你要麼叫我相公,要麼叫我思齊哥哥。”任思齊搖頭道。

張蒹葭紅著臉,就是不肯叫。

“好啊,你要是不叫,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任思齊搓了搓手,逼了過去。張蒹葭臉紅害羞的模樣是那麼的俏麗,直讓他心神盪漾。

“呀!”張蒹葭驚叫一聲,連連後退。

“不許欺負小姐!”雀兒勇敢的衝了上來,伸出雙手把張蒹葭護在背後。

“你!”看到雀兒忠心護主的樣子,任思齊不禁氣結,真是沒眼色的丫頭,沒看到我是在和你家姑娘**嗎?

躲在雀兒身後,張蒹葭“嗤嗤”的笑了起來。

伸出手來,在雀兒那圓鼓鼓的臉蛋上扭了一把,任思齊便放棄了逼迫。嘿,手感倒還不錯!

“哎呀!”雀兒驚叫一聲,捂住了臉蛋。

張蒹葭白了任思齊一眼,揮手把雀兒趕了出去。

“快說你到底在那裡學的這門數學?”一段插曲之後,張蒹葭重提舊話。

任思齊卻只是搖頭不答。

“好了,好了。我叫還不成?”張蒹葭四下打量一下,看到雀兒已經不見,屋裡就剩自己和任思齊二人。

“思齊哥哥!”張蒹葭聲音如蚊蠅一般,兩朵紅霞出現在臉蛋上。

“什麼?沒聽見!”任思齊把手放在耳朵上,示意聲音再大一些。

“思齊哥哥,思齊哥哥,快點告訴我吧。”張蒹葭壯起膽子,聲音中帶著媚意,聽的任思齊身上酸酥酥的。

“好好好,告訴你,其實我這數學學自一個弗朗機人,他叫戴維。”

“那是我第一次出海,在海上碰到海盜,費勁辛苦打敗了海盜後,從海盜船上救了一個弗朗機人,就是戴維。戴維是一個學識淵博的博士,精通天文曆法,算術物理,航海,就連大炮他都會造。”

無法解釋自己怎麼會數學,任思齊只好編了一個故事。

“船隻在海上漂流了一個多月,戴維教了我許多知識,我的數學就是這樣來的!”

“蠻人之中也有鴻儒啊!”張蒹葭的臉上充滿了憧憬。

。。。。。。

“你和那位黃姑娘到底怎麼回事?”就在任思齊覺得過關之時,張蒹葭忽然問起了黃鳳舞。

知道這事始終躲不過,任思齊咬咬牙,把事情和盤托出。

“利用人家姑娘的善良謀奪她爹爹的舟山,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張蒹葭鄙視的看著任思齊。

“舟山是大明的舟山,並不是她家的。黃斌卿貪婪懦弱,怎配做舟山之主?我謀奪舟山是有大用,非是為了一己之私。”任思齊辯解道。

“既然那樣,你為何又手下留情了?是不是喜歡人家姑娘這才罷手?”張蒹葭的目光好像看透了任思齊的心裡,說出的話語讓他更是無法回答。

“既然決定的事就要全力去做,大丈夫豈可優柔寡斷!喜歡人家姑娘就把她娶回來,猶猶豫豫又豈是男兒所為?”張蒹葭的話像鐵錘一樣砸到任思齊心中,把他震得簡直是七葷八素。

“你,你說什麼?讓我把她娶回?”任思齊結結巴巴問道。

“怎麼,你以為我是一個善妒的女人。要真是那樣,這些年我早就被你氣死了很多次!”張蒹葭狠狠瞪著任思齊。

“你是任家的獨苗,多娶些妻妾開枝散葉有何不可,只要你不是胡混,我又怎麼會生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