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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文琦急道:“你是在記恨我以前在嘉州處處針對你的事麼?這不是我成心的,誰讓你總是違逆我,無視我,我只是想讓你注意到我!”
宋慈眼抽抽,你違逆我,無視我,我只是想讓你注意到我,天,姓範的是瓊瑤她祖宗麼?一個男人當街質問另一個男人為什麼不愛他,夠矯情呀!
範文琦道:“你一直那麼優秀,那麼清高,你從來不把我放在眼裡,若是曾經你多看我一眼,多和我說句話,我也不會處處為難你,惡整你。。。。。。不管在書院還是在府衙,無論我多麼努力的讀書,追趕你,你還是對我不理不睬,我是被你逼急了,才會那麼做!”
宋慈翻白眼,在他的印象中從來都是範文琦對他愛理不理,老擺臉色和知州公子的大排場,即使理他也是與其他家的公子哥集結成黨的奚落他,宋慈在嘉州書院眾學子中被排擠和孤立不都是範文琦一手造成。
範文琦見宋慈冷著臉依然不說話,心裡更急,道:“你是不是還在記恨我在玉堂春對你做的事?!如果傷害到了你,我給你道歉,我不是成心的。那一夜我喝醉了,見你不理我,還和姓梅的姓謝的走那麼近,我氣不過才會——”
“才會說那種話做那種事嗎?”範文琦那夜說什麼生米煮成熟飯,什麼跟他回嘉州成親,宋慈當時被嚇個半死,宋慈咬牙切齒道:“你若真做出什麼事來,你就死定了!我會把你先破皮再剔肉,解剖的徹徹底底!”範文琦得瑟了一下,宋慈眯著眼道:“你放心,只會挨幾刀而已,我會把你一針一線的縫好,不會要了你的命。”
範文琦知道宋慈的手段,不敢造次,但是苦苦暗戀了十多年,好不容易表白心跡,宋慈那麼反感,他也不好受,範文琦低頭道:“我只是喜歡你而已,就算你不答應,也請你不要恨我。。。。。。”
宋慈怔了一下,看著範文琦他突然心裡不是滋味,暗戀的確挺不容易,宋慈還記得範文琦曾經在玉堂春真心話遊戲時所說,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那時宋慈是真不知道範文琦心悅而不知的人是他,那麼寂寂的守候和等待,患得患失,求而不得。。。。。。宋慈嘆氣,道:“我。。。。。我其實也不是恨你,只是不爽。”
範文琦驚愕,抬起頭雙目炯炯,“你,你說什麼?你不恨我!”
宋慈不知該怎麼說,他對範文琦的確談不上恨不恨,宋慈不是那種人,記仇歸記仇,大恨少有。
這很微妙,宋慈和範文琦除了同在嘉州府衙成長外,也同窗十載,拜讀在聞名遐邇的考庭先生門下,考庭先生就是南宋著名的理學家朱熹,朱熹可是南宋地理哲學等理學的教父級人物,但是朱熹因為某個政治原因被貶,懷才不順才回鄉教書。在書院讀書時,範文琦一邊欺負他,一邊防止他被別人欺負,整個書院看不慣宋慈的人很多,宋慈恃才傲物,清高自持,不屑那些徒有家世權財毫無才學內涵的學子,但整個書院只有範文琦能對宋慈說不,其他人敢對宋慈不敬的都被範文琦一手擺平,範文琦總說:“你們都不準欺負宋慈,要欺負只有我能欺負!”若少了範文琦,宋慈恐怕在書院更加難熬。
宋慈有些時候不是不想感謝範文琦的,但是以前有一次問範文琦為何這麼做時,範文琦竟說是因為他們同出於嘉州府衙,若是有人看不起宋慈不就等於間接看不起他,所以他才會幫宋慈。宋慈那時聽了拉下臉,決定再也不對姓範的說一句好話,姓範的那時候拽個屁!
宋慈一一和範文琦說清楚,“我不恨你,就是對你所作所為不爽。你說我傲氣,我說你更傲氣!不僅傲氣還小家子氣!你說那時候跟我好好說話,也不至於最後針鋒相對麼?”
範文琦思量一下,頓時醒悟,道:“如果我以前對你說實話,跟你好好相處,我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