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將人帶了出來。

前年當初的綁匪之一病死了一個,現在只剩一個當事人。

段寒成坐在對面,看著那張面目可憎的臉,想起向笛就是死在他這種人手中的,心臟就忍不住痛苦抽疼。

“這幾年的牢獄生活過得怎麼樣?”

段寒成不知道他的名字,言語中不是關心,滲透著輕蔑與譏嘲,“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可以讓你過得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