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溪身邊,順若她的目光望向遠處,“宮宴後再沒見你,年初一宮裡大宴也沒見著你人?忙什麼呢?”

花溪道:“哦,宮宴太累人,懶得去。初十去看了趟洛東王府。”

瓊枝詢問起韻宜的情況來,花溪沒往深裡說,只道韻宜身子虛,還得將養。

瓊枝聽罷便說:“過兩日我去趟洛東王府看看吧。”

“嗯!”花溪應了聲,目光又落到了街上,不想卻看到了幾個熟人。

侍畫、侍書和慕修遠,旁邊跟著的女眷都披著斗篷,看不清面容。花溪不用想,也知是韻宜、韻琳和何葉。不多時,慕家的一眾人等便進了多喜樓。

瓊枝在一旁瞧著,她並不認識慕修遠,見花溪的目光一路追著那幾人到樓下,探出頭看了兩眼,“有熟人?”

“我三哥帶了幾個女眷看燈剛進了多喜樓,估摸著是韻琳她們。”

瓊枝不喜韻琳和韻寧,聽了這話冷哼了一聲,也沒多問。

過了一會兒,包廂外樓梯上忽然傳來喧鬧聲,隔壁的包廂進了人。

“修遠,不必與那些人爭這一時長短…”

“……也是那些人欺人太甚,明明訂好的,這才晚了半個時辰便給讓了出去!”

花溪聽出來,這聲音是韻寧。另外說話的男人的聲音花溪並不熟悉。

“若沒老扳一時疏忽,哪裡會偶遇修遠和表妹……”

笑聲驟然高了許多,隔壁的窗戶被推開了。

韻寧探出頭來驚呼了一聲:“六姐,快看,此處看風景極佳!”

花溪身子下意識地住後縮了縮,不想還是被韻寧看到了。

不想,韻寧沒再站在窗邊,而是從旁邊的門裡走了出來,剛好瞧見了花溪,愣了一下,“花溪,端寧,你們在隔壁?”

“七姐,你也來了。”花溪只好打了聲招呼。

瓊枝撇撇嘴,點頭示意轉身進了屋。

韻琳也從屋裡出來了,瞧見了隔壁陽臺上站著的花溪,蹙眉問道:“你來了。姑母可在?”

花溪搖頭道:“我隨義父過來,正巧碰見了瓊枝和承郡王,便一道上來坐坐。花溪也站了一會兒要進去了,兩位姐姐且慢著,此處風大,仔細受了涼。”

韻琳和韻寧也沒攔著,點了點頭。

花溪進了廂房。

這邊,慕修遠聽見韻寧和韻琳喚了聲“花溪”,身子不由一僵,坐在一旁的何葉敏感地察覺到了他的變化,不著痕則也將茶盞樁到了慕修遠面前,“夫君,喝茶。”

慕修遠怔了怔,低頭掩飾自己眼中的情緒,

“嗯!”

坐在慕修遠對而的男子問菲修遠道:“看來兩位姑娘是碰見熟人了?好像還聽見說承郡王也在?”

“我也聽著了。”何葉道,“既然知道承郡王在,修遠,一會兒你與表哥該過去拜見一下。”

慕修遠扯了扯辱,頷首不語。

那男子眼中精芒一閃,“拜見走一定要拜見的,不過要等我請的客人來了再說。”

“好說好說!”

慕修遠剛一說完,包廂的門被敲開了,小二探身進來詢問:“席大爺,您請的客人到了。”

“快請!快請!”姓席的男子起身到門口,躬身將門口的客人迎了進來。

先進了一玄衣男子,後面跟進來一人,褪下鶴羽斗篷,竟是平王尹元烽。

慕修遠和何葉具是一驚,顯然不如何葉表哥請的人是平王,忙起身行禮。

“免禮!今日過節,無須多禮。”尹元烽笑著讓三人免禮。

韻琳和韻寧聽見平王到了,忙從外面進來,福身給尹元烽行禮。

“姑娘們也在啊,本王突然而至多有失禮,